“陛下也是有苦衷的,如今宮內都被趙皇後把持了,沒有人敢提出來啊。”淳於長有些隨意地說道。
“那,那姐夫能否有辦法替我在陛下麵前說說話?吾不求再做皇後,隻要是婕妤就行。”許娥聽到淳於長的話後,感覺大有希望,些許急促地說道。
淳於長一聽,心中暗笑道:怪不得會輸給當初隻是婕妤的趙氏姐妹,果然夠蠢。
然而嘴上卻說到:“娘娘,靠我一人,那是不行的,除非……”說到這,淳於長欲言又止了起來,許娥急忙問道:“除非什麼,姐夫,您快說啊!”
“娘娘,除非能打通陛下的身邊侍從,借助他們才行。”淳於長看上去有些糾結。
許娥一聽,心中有些安穩了,她輕笑道:“原來是這些問題,這樣吧,這裏有些金銀珠寶,就擺脫給你了。”
“娘娘信任微臣,是臣的福氣,臣盡早讓您與陛下團聚。”淳於長讓一旁的許氏接過這些之後說道,一臉誠懇,看不出絲毫的作假。
等離開長定宮後,淳於長輕笑道:“她想見陛下,陛下還不想見她呢,你替我穩住她的情緒,時常透露一些不重要的消息,讓她相信我們。”
“妾身明白。”許氏輕笑道,雖然感覺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妹妹,但是她可是絲毫不在意這種事。
這些日來,許氏常常出入長定宮,每次都要與許娥聊起淳於長在宮中多麼的努力,還總是在暗中透露,上一次的錢財不夠,還需要一些。
就這樣,許娥被足足騙取了千餘萬錢財。
元延四年的時候,成帝又突然想起了被自己無奈下放至河東的張放,三年過去了,雖然中間書信不斷,卻依舊想念非凡,於是下了一道詔令,封張放為侍中,光祿大夫,秩中二千石,即日起程。
大司馬王根接連大病,早已有數月不上早朝了,他也曾幾次上疏請求退休,卻不得成帝點頭,當聽到張放快要回來的時候,他心中暗想:老夫如今身體有恙,如何能與那小子相鬥,王氏又該如何?看起來,定要將他連根拔出,不能在猶豫了。
王根想到此處,連忙派人去找了淳於長,見他到來之後,緩緩說道:“子鴻,明日你替老夫去拜訪翟相。”
“叔父,這是為何?”淳於長恭聲問道。
王根輕笑道:“富平侯回來了,你告訴翟相就行。”
“是!”淳於長雖然在朝堂之上混跡了十餘年,於國於民毫無建樹,卻因為時常算計如何能夠高升,如何能得到更多的金錢,因而導致較為聰慧,王根的話語,他也聽出了意思,就是想借翟方進的手,除掉張放,當然了,再不濟也要第四次下放他。
於是懷揣著這個目的,張放去找了翟方進,與他把酒言歡,暢談一番之後,從側麵說了出來,隻聽見翟方進回道:“富平侯影響了整個朝堂,老夫又豈能輕易繞過他,於長兄放心,此事就交給老夫了。”
“那就拜托翟相了!”淳於長朝著翟方進點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