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董事長坐了下來,他先用那淩冽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拿起了集團理事會的通知,他沒有念,隻是大概的把這意思傳達了一下,人也是沒有完全的點名,然後就把和華子建一起商量的方案端了出來,讓大家談談看法,現在下麵是可以議論的,因為這問題不很敏感,都是處理別人的問題,所以就三三兩兩談了談看法。
華子建和自己手下的那幾個已經是在路上通過氣的,所以基本是沒有什麼大的分歧,就把那三個主管,一個經理,一個副經理做了開除的處理,其他那些小嘍囉們,給處分的給處分,降級留用的降級,警告的警告,基本是用了兩個小時,就把這些處理意見做了歸納,大家在一舉手表決,全票通過。
這問題平平安安的就算是完成了,韋董事長就又說:“剛才大家對處理意見已經是持統一的態度,做了表決,那麼下麵我想讓大家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空出了這麼多的位置,我們應該盡快的填補上,特別是這些處理的人,都是在比較繁忙的崗位,空的時間長了,會極大的影響工作。”
大家也都點都認可,一個子公司可以沒副經理,但絕對不可以沒經理,要不趕快選出來,時間一場麻煩更多。
韋董事長就又說:“現在我就把我的想法給大家談談,看看大家有什麼意見。”
韋董事長就開始了安排,這個部門誰來頂上,這個經理讓誰來當,等等吧,他的人選裏,基本是沒有華子建在自己辦公室排的人,華子建就心裏暗笑了,你老韋的胃口也特大了點吧,在怎麼說,你也應該給我留幾個位置,怎麼你都想占上,天下那有怎麼好的事情,你把別人都當瓜慫了。
這華子建的幾個手下,一聽這名字,再一看華子建的臉色,都心裏很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大家就不在專心的聽了,那出了煙,抽了起來,一時間那小小的會議室裏,是煙霧彌漫,大家的表情在煙霧後麵也是個不相同了。
韋董事長手下的那幾個人,越聽是越加的心裏發寒,都在想,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敢這樣的藐視華子建,一但把他惹毛了,那是怕又要起一場風波,這安排人員應該給人家留幾個啊,現在的華子建不比過去了。
華子建手下那幾個臉上都帶上了淡漠的漫不經心,你老韋還以為這是半年前啊,你想怎麼就怎麼,華總經理是一直不想和你計較,但今天你這名單通過的了那才算你狠。
韋董事長他說完了自己的安排,就對大家說:“你們對這些安排都有什麼意見,大家可以暢所欲言的討論一下,這也就是我個人的一個想法,有什麼不周到的,你們可以提出來。”其實韋董事長心裏清楚的很,這個提議是過不去的,首先華子建就不會同意,誰不想安排點自己好使的人,隻是自己必須這樣做,要讓大家都明白,自己並沒有被華子建擊垮。
韋俊海講完話,下麵靜悄悄的,沒有了一點聲音,韋董事長那幾個董事到是想說兩句不錯的話,但看看華子建這麵氣勢洶洶的董事,都把那想要說的話咽下了肚子,現在的局勢大為不利,還是多聽少說,安安穩穩的,不要最後自己成了替罪羊,那才叫個冤枉。
這樣的沉默和僵持讓房間裏的空氣也變得有些凝固,除了那一張張冷漠的麵孔,就是不斷漂浮在會議室的煙霧,會議室時鍾的滴噠聲從來都沒有走的這樣響亮和有力過,似乎所有的聲音裏,就是他最為洪亮。
華子建含著一根煙,心不在焉的看著頭頂,一句話也不說,華子建不說話,下麵自然也就沒人敢輕易的發言了。
韋俊海董事長看著這一下子冷了場的會議,他的心多少還是有些淒傷,過去的繁華,過去的威嚴已經漸漸的消失了,什麼叫三十年的河東,三十年的河西,他此時深深的體會到了。
韋董事長也渴望可以回到那往昔崢嶸的歲月,但知道那已經是一個遙遠的夢,以後的柳林母公司,自己很難在一人獨霸,自己隻要扳不倒華子建,就必須給他交出一部分的權利來。
韋董事長就望著華子建說:“華總經理,你對這個提議有什麼看法,你也講兩句吧。”他的語氣是平和的,但眼光是曖昧的,讓你看不是是嘲弄還是譏諷,還是認真,什麼都看不出來。
華子建一直在研究天花板上麵的吊頂,他有好幾個問題搞不大清楚,明明見人家裝修是用的有釘子,但現在就是找不到一根,那釘子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