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是個女孩子,以後也不能給我養老送終,現在做這些不是應該的嗎?”
就因為我是女孩子,我不能傳宗接代,就要這樣被出賣嗎?女孩子就不是人了嗎?是女給孩子就為虧欠了他,就要用所有來補償嗎?
誰說女孩子就不能養老送終了?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時代,重男輕女還是這樣堂而皇之的存在著,殘害著我?
我爸似乎說的自己都有些煩了,轉頭看向了李紳:“人你是帶回去了,但是有事情好好商量,畢竟結婚了,不要一言不合就動手。”
他說的滿臉關切,好像是在擔心我一樣,而我卻覺得厭惡和虛偽,他為的隻是我以後能繼續給他生活費吧。
世界這一刻轟然崩塌,我最後的避風港倒塌,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媽誰都沒有真正的在意過我。我的親生父親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我的那些親朋好友。
我不知道是怎麼被李紳帶回家的,我隻知道我的大腦充斥著黑色的絕望。
我行屍走肉一般被李紳拉扯著,剛一回來,陳淑娥衝出來劈頭蓋臉的就衝我的臉抽了過來:“你個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我無動於衷,好像斷掉的提線木偶任由她的打罵,李紳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行了媽,沒事你就先回去吧。”李紳說著把我推到了洗手間裏麵。
他本來想要撂兩句狠話,但是看到雙眼無神麵色灰白的我,他聳了聳肩走了出去。
陳淑娥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她什麼都知道了,現在可怎麼辦?”
“涼拌唄,反正今天不撕破臉,我這兩天也準備跟她攤牌了。”李紳滿不在乎的說著。
“怎麼了?你之前不是答應我結婚生子的嗎?”陳淑娥立刻尖叫了起來,她可一直想要抱孫子。
“拉倒吧,咱家都倒了,能顧著自己就不錯了,養什麼孩子?”李紳不高興的說著。
我一愣,李紳家裏是做生意的,他說倒了……難怪,難怪他要我換工作上繳工資,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你爸這不是在想辦法嗎。”陳淑娥的聲音哀怨了起來。
“不用了,我跟阿喆已經在著手了,很快我們就會有一筆巨款的。”李紳語氣飛揚的開口。
“巨款?你想幹什麼?紳紳啊,這要是犯法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做啊。”陳淑娥一下子著急了。
“行了媽,我們有分寸,你趕緊走吧。”李紳說著就將陳淑娥趕走了。
眼看著外麵已經天光大亮,我的人生卻黑暗的再也看不到盡頭,遊離的目光落在了李紳的刮胡刀上,死字驀然在我腦海中冒了出來。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張喆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運動裝,一臉精神的站在了門口。
他抱著胳膊斜靠在門上,眉眼高挑的看著我:“今兒怎麼不鬧騰了?”
想到昨天他在我們的婚床上幹的那些苟且的事情,我厭惡的看著他:“你真惡心。”
“我惡心?惡心的是你吧,阿紳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還要每晚都往阿紳身上貼。”張喆說的一臉鄙夷。
“別以為我不知道,阿紳不碰你,你就去買那種內衣,各種在他褲子裏摸,還說願意做各種事情,說惡心的應該是你吧。
哼,看起來一臉清純,勾搭起男人來也是夠浪蕩啊。看看你在視頻裏饑渴的樣子,一個都滿足不了你吧。”
我渾身一顫,死灰的眼眸不受控製的瞪向了走過來的李紳。他竟然,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跟張喆講,讓他這樣的羞辱我!。
張喆看到李紳來了,伸手就抱住李紳炫耀般的來了一個法式熱吻,以前李紳每次都是親在我的額頭,說是珍惜我才會親額頭,如今真是可笑之極。
張喆斜睨了我一眼對我的表情非常滿意,轉頭看向了李紳:“她現在肯定不能去原單位上班了,你想要指著她掙錢可得換個地方了,而且還得當心她跑了。”
李紳嘴角勾起了一抹險惡的笑意,上下打量著我:“你上次不是說在夜總會有人嗎,到了那種地方來錢快不說,她想跑都跑不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