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第二百零六章 周密的計劃(1 / 2)

周鬱烈慢慢的來到她的麵前,說:“姑姑,我媽讓我來看看你!”楊夢一愣,繼而笑著說:“好!小烈,我也想抽時間去看看你媽,可是一直都很忙。”她的下屬和同事們看著周鬱烈,都在猜想著他來的目的,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更不會有人會去想他和楊夢會是那樣的關係。因為楊夢從來不會正眼去看一個男人,更別說是特殊的關係了。楊夢看了其他人一眼,很大方的說:“你什麼時候來的?晚上回家住吧!”很快,那些人想著周鬱烈這次來肯定是想奔楊夢的關係,來這裏找工作什麼的,甚至有人開始盤算著楊夢會不會把他安排到自己的部門來。楊夢似乎也知道其他人的想法,說:“你媽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安排事做?你回去告訴她,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行。還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吃飯去。”她的戲演的很足,周鬱烈配合的更好,皺著眉頭說:“飯我就不吃了,我先回去了!”楊夢說:“不行!我讓你在這裏吃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吃。”這樣的說話方式是她一慣的做法。她回頭跟同事說:“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先走了!”很大方的拉著周鬱烈走了。她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她和這個年輕人隻是親戚。到了家裏,楊夢長長的吐了口氣,換上了笑臉,問:“你怎麼跑來了,真是的。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周鬱烈說:“我這次來有要緊的事情。”他將自己的想法跟楊夢說了。楊夢聽了之後,低頭沉思著,過了半天才問:“你覺得這樣行嗎?你這不是讓我拿著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嗎?”周鬱烈笑了笑,說:“這應該跟你的前途沒有關係吧?再說,我覺得即便是中間出點小狀況,你也可以從容應對的。我相信你,才來找你,當然也不會害你。”其實,很多事情楊夢比周鬱烈清楚的多,也知道他的計劃自然危及不到自己的利益,隻是在官場打滾久了,染了些這樣的習氣,在答應別人事情的時候自然的表現出為難來。她盯著周鬱烈,又過了一會兒,問:“那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周鬱烈說:“好處談不上,不過我有信心讓你們市的工業得到很大的發展,這應該也算是你的功勞吧?”楊夢自然能想到,當下笑著說:“我可不一定就要這些!”周鬱烈從她的眼神似乎看出了別的意思,笑著說:“你不會是想便宜我吧?”楊夢瞟著他,撇著嘴說:“去你的。”周鬱烈站起身來,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隻要你答應我剛才說的事情,相信我們以後會什麼都好。”楊夢點點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卻開始害怕了。剛開始見你的時候隻是覺得你是個什麼都不懂,又愛衝動的毛頭小夥子,沒想到你的心機這麼重,這麼深,真怕有一天你把我都給坑了。”周鬱烈動容的說:“這個絕對不會。我是不會傷害我喜歡的女人的。”他的話說的很直白。楊夢的臉火辣辣的燒著,說:“去你的!”卻表現出一絲的幸福。周鬱烈和她去吃了飯,匆匆的離開了。他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件事情在別人看來並沒什麼,可是對他來說卻是非做不可的。回到魯集鎮,他去找陳蘭蘭。這個時候的陳蘭蘭身體上的傷已經基本痊愈,可是心的傷害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淡化。她曾經在幸福樓見過周鬱烈,對他的到來卻是很奇怪。周鬱烈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很直接的問:“你想不想報複魯明天?”陳蘭蘭猶豫了一下,畢竟魯明天和她做了多年的夫妻。周鬱烈看出她心中的矛盾,略帶不屑的笑著,說:“真是個有情有意的好女人,就是自己的男人現在還在抱著別的女人都沒有什麼感覺。”陳蘭蘭咬著嘴唇,問:“你想做什麼?”周鬱烈說:“我看不慣他,覺得他簡直是個畜生,所以想收拾他。”陳蘭蘭搖搖頭,說:“他太陰險,你恐怕……你鬥不過他的。”周鬱烈說:“隻要你想,我自然有辦法!”陳蘭蘭不相信這個陌生人,終於還是搖搖頭,說:“你走吧!”周鬱烈並沒有死心,去找李德才。晚上,李德才提著大包小包的去看陳蘭蘭,一進門就開始罵魯明天不是個東西,現在天天和胡小麗在一起不說,還隔三差五的去找別的女人。而且重點強調了他在胡小麗麵前經常罵陳蘭蘭是頭豬,那麼胖還跳舞,扭來扭去的難看的要命。……陳蘭蘭的肺都要氣炸了,終於忍不住自己去找周鬱烈,說要和他一起對付魯明天。周鬱烈這個時候卻也不再客氣,說:“既然你想和我一起,就要按我的指示來做,否則的話真得會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鬥不過他。”陳蘭蘭看著他的眼神,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長長的吐了口氣,說:“好,我什麼都聽你的。”周鬱烈說:“把衣服脫了!”陳蘭蘭雖然胖了些,可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有相當的自信,也想到周鬱烈找自己恐怕第一步就是和她上床,可是真聽他說出來,還是有些猶豫,遲遲的沒有動。周鬱烈也沒有動,他知道自己過去脫她的衣服應該不成問題,可是他現在就是要從心裏上讓這個女人徹底的服從於自己,故而隻是直盯盯的看著她。陳蘭蘭在矛盾中掙紮著,知道要是這一次把衣服脫了,恐怕以後再也穿不上了。她也在等著周鬱烈過來,畢竟那樣自己算有個台階。可是周鬱烈卻根本不顧惜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遭到老公拋棄的女人,冷冷的看著她,深情是那麼的冷漠。她的心像是一點點的被撕碎,扔到了萬丈深淵,深淵下是徹骨的冰窟,將撕碎的心凍結。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幾次想著要離開,可是對魯明天的恨讓她又留了下來,繼續的矛盾。終於,她的心徹底的被擊潰,慢慢的抬起手來,開始解衣服的扣子。周鬱烈這個時候像一隻野獸,死死的盯著她,看著她一件一件的脫去身上的衣服。他甚至覺得自己都有些可怕了,可是為了一舉擊跨魯明天,他也隻能這麼做了。陳蘭蘭很快停了下來,在身上隻剩下內衣褲的時候。她低著頭,羞澀的站著,不敢去看周鬱烈,希望他能夠自己過來幫自己脫完僅有的這點衣服。可是,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周鬱烈依然在看著她,沒有動的意思。不但如此,他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似乎在告訴她要是再不按他說的意思辦的話,他隨時都可以走掉。她無法在繼續等下去,咬咬牙,將身上的衣服全脫光,用手捂著敏感的地方,頭垂的更低,臉滾燙通紅。她害怕卻又有些期待的事情到底沒有發生,周鬱烈在她脫光了之後又輕輕的說:“好了,把衣服穿上吧!”其實,這比之前對她的更是一種侮辱。陳蘭蘭實在受不了了,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周鬱烈說:“沒什麼,就是看看你是不是聽我的。”陳蘭蘭覺得他讓自己脫衣服,也許是出於好色,當然那也說明自己有色可好,可是他麵對著自己的身體竟然無動於衷,這卻是一個女人所無法容忍的。他氣衝衝的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穿上衣服,冷冷的說:“哼,你現在滿意了吧?原來我真的就是一頭豬,誰看著誰厭,這麼說我根本不需要報複魯明天了,因為他這樣做完全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