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年時間,魏城這邊也走上了正軌。為了答謝宋歡當時讓自己帶走春妮和王雨,他將魏城這邊工廠所有的人員接待都給了她。宋歡每次見了他都高興的合不攏嘴,就是棍子在他麵前也不敢再囂張。有一次,宋歡問他:“你說我們算什麼?當時差點打起來,現在又這樣了!”周鬱烈笑著說:“這也許就是不打不相識!”說這話的時候,他看到宋歡的神情有些微妙。不過,在魏城,他為了不再傷害春妮,再也沒和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過關係,搞得王楊都對他有意見了。等周鬱烈將李月蘭接回來,已經是夏天了。他怕李月蘭再吸,專門將她送到王雲麗身邊。因為他很清楚王雲麗的性格,想著也許隻有她才能徹底的管住李月蘭。安排完李月蘭之後,他一下子從這個喧鬧的環境中消失了,隻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至於到什麼地方去,去做什麼,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本來就是個我行我素的人。梯田上的小麥已經微微的發黃,隨著風掀著麥浪,已經到了快要收割的時候,不過田裏並沒有幾個人,偶爾有一個也隻是過來看看什麼時候能收。雖然是夏天,雖然悶熱,可是依然能感覺到這裏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周鬱烈穿著一件破了幾個洞的體恤,一條滿是油汙的褲子和一雙洗刷的泛白的黃膠鞋,背上背著個破黃布包。他走起路來拖拖拉拉的,沒個正經樣子。誰也不會想到他現在是個腰纏萬貫的大老板。這段時間,他暗中走過了很多村子,始終沒有找到。此時的他站在山坡上,看著山腳下稀稀落落的村舍,大步流星的朝著那個方向過去。來到一家門前,他又是一番感慨。隨著社會的發展,物質生活越來越繁榮,現在的城市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而且不斷的在衍生著很多新鮮事物。他幾乎要被淹沒在其中了,要不是到了這裏,他真的不會再去想還有這樣的地方。房子還是青瓦的,牆是土夯的,牆頭上長滿了茅草。周鬱烈輕輕的敲了敲門。不多時,一個赤膊的男人睡眼惺忪的出來開門,問:“幹什麼的?”語氣裏透著無限的不耐。周鬱烈說:“你們這裏有沒有需要幹零工的?快收麥子了,我想找點活幹!”男人凶惡的瞪著他,說:“滾!媽的,也不分個時候。”說完,轉身回屋裏。屋裏躺著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為了遮羞,用脫下來的衣服蓋在身上。她看男人氣哄哄的回來,問:“幹什麼的?”男人抱著她,在她的胸上親了一口之後,說:“是個找零活幹的小兔崽子,擾了我們的好事,來!”又趴到女人身上。女人似乎也很有感覺,咦咦呀呀的叫著。周鬱烈碰了個釘子,撇撇嘴,又到另一家去。這一家看著要體麵些,至少牆頂上的草是沒有的。他敲過門之後,在外麵等著。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孩把門打開,看了他一眼,問:“你是幹什麼的?”周鬱烈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女孩又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你等等!”轉身回屋去了,過了一陣子又出來,說:“我爹問你要多少錢?”周鬱烈到這裏來是有目的的,自然不會多要,可是想著要是不要的話恐怕惹人懷疑,便說:“一天管三頓飯,其他的你說了算!”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說錢的事情,這裏和他現實生活差距太大了。女孩抿著嘴,猶豫了一會兒,說:“你要幹活,肯定吃的多。這樣我每天再給你一塊錢,行不行?”周鬱烈連忙點頭答應,想了想,又說:“那我晚上沒住的地方!”女孩說:“這個我可管不了你。”她一個小姑娘,父親又有病在身,自然不方便留一個男人在家過夜。周鬱烈其實這些日子風餐露宿的多了,倒也不在乎。這樣問隻是為了讓這個小姑娘更加深信他就是個幹零活的流浪者。他抬頭看了看天,說:“看樣子還要過五六天才能收麥子,要餓肚皮了。”女孩莞爾一笑,說:“你從什麼地方來的?看你的樣子並沒餓著你啊!”她說的一點沒錯,周鬱烈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著,他身上有錢,而且還有不少。女孩看他沒說話,又笑了笑,說:“你身上不能沒錢吧?早晨的時候前麵那家賣包子,你去買幾個包子就行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大老板幹零活(1 / 1)
Tip:无需注册登录,“足迹” 会自动保存您的阅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