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烈覺得這個小女孩笑起來特別的好看,不覺有些呆了。他從女人堆裏爬了出來,到現在連女人味都沒聞到,自然有些想法,況且現在有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在他麵前展露著迷人的笑。不過,他很快將這想法壓抑住,四下裏看有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問女孩:“小紅,他是誰啊?”小紅說:“說是過來打零工的。好像以前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我爹病的厲害,不能幹重活了,正好他過來可以幫著收麥子!”女人打量著周鬱烈,問:“你怎麼年紀輕輕的跑出來幹這個?”周鬱烈早就把理由編排好了,說:“我跟父母吵架,賭氣離家出走。繞到這裏來了,身上也沒什麼錢了,就想著能幹點活,賺點錢。”女人對小紅說:“你確實該請他給你幹活。你爹那樣了,你一個小丫頭也幹不了什麼重活。喂!你一天要多少錢?”周鬱烈說:“管三頓飯,一天一塊錢!”女人的眼睛一亮,說:“那你把我家的也給收了得了!”周鬱烈點點頭,說:“總是要一家家的收。再說,我幫你收,那你男人幹什麼?”女人立刻啐了他一口,說:“滾犢子,要是有男人還用著你啦?”說完這話,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連忙用蒲扇擋著臉,說:“就這麼說定了。這幾天你住哪裏?”周鬱烈搖搖頭,說:“我正愁這事呢!”女人說:“那到我那裏去睡吧!我那是兩間房,可以騰一間給你。”周鬱烈看看小紅,搖搖頭,又對女人說:“你家裏沒男人,我去住著不方便吧?”女人的臉上立時露出不屑,說:“吆,你可真有意思!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還這麼多話。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隻是讓你住,誰能看上你這樣的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周鬱烈這樣說自然有他的目的,就是想試試這個女人的深淺。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再推辭,說:“你管我住的話,那一塊錢我也不要了。”女人說:“那就更好了。走吧!”周鬱烈跟在她的身後,隨她一起回家。她家的房子同樣十分的破舊,收拾的倒還幹淨。一進屋,女人先把曬在外麵的衣褲收起來,扔到炕上,指著另一間說:“晚上你睡那邊!”周鬱烈點點頭,把黃布包拿下來扔在炕上,說:“我走了很長時間了,想先睡一會兒。等我睡醒了,你有什麼活就叫我幹。”女人笑得很燦爛,說:“好好睡吧!要不要先洗澡?”她的眼神透著火辣,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掉到狼窩裏了。周鬱烈走了一天的路,渾身粘粘糊糊的,加上汗臭味,他自己也受不了,便點點頭答應一聲,問:“在什麼地方洗?”女人說:“平常他們都到河溝裏去洗,今天你就在院子裏洗行了。”周鬱烈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問:“什麼都沒有,怎麼洗?”女人白了他一眼,說:“要什麼?那邊有水桶舀子,自己去打了水洗就行了。這裏沒人看,看也不要緊,我們在大街上走,少看不了在家洗澡的男人。跟你說,就是有些女人也這樣洗,大家都習慣了。”周鬱烈不習慣,可是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出去洗澡。他把頭發洗幹淨,然後開始洗身上,不停的舀了水澆在自己身上。女人在裏麵看著,激動得快要跳起來了,興奮的跺著腳說:“撿到寶了!”多虧是在白天,要是晚上,她也許現在就跑出去抱著他,嚐嚐這個男人的滋味。她已經很久沒有嚐到滋味了,這個時候正像一隻野貓在舔著嘴唇。周鬱烈洗完之後,迅速的穿上褲子,往這邊走。女人看的眼都快直了,真是個英俊瀟灑的小夥子,就像脫胎換骨一樣,在這裏,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標誌的人兒。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可是,她並沒有那麼做,而是衝出去脫了衣服,背對著屋子開始洗澡。周鬱烈扭頭看著她的背影,豐滿圓潤的身體在扭動著,雙手動作著,偶爾會因為側身而看到她胸前在來回晃動著。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麵前脫了自己的衣服洗澡,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周鬱烈在思索著,慢慢的抹去了他的興奮。他不敢再看,回去躺到床上。
第二百七十五章 渴(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