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童子一聲淒厲的慘叫布滿黑色鱗片的一隻鬼爪連番揮動,一個個半透明的鬼影在黑色旋風裏慘叫嘶嚎,密密麻麻到處都是撲向馮醒兩人。鬼童子已經覺察到自己危險的境況打算擒賊先擒王,驅使自己奴役的鬼魂吃掉這兩個修士,這五個豆兵就不攻自破。
張君寶連忙又重新驅使那道淺黃紙符,雙手捏了一個法決,淺黃紙符滴溜溜的旋轉到空中,一層白色光幕自紙符中散發出來把馮醒兩人罩在光幕裏麵。
“啾、”一道利刃極速破空的聲音極速響起,原來那手握銀色雕花精美大弓的豆將看到鬼童子指揮奴役的鬼魂機會,右臂一鬆,早已拉成滿月狀光箭在弦的銀弓輕輕顫動。
銀光四射的光箭一閃而過,猙獰恐怖的鬼童子一聲慘叫,一隻尾羽不斷抖動的銀箭穿插在鬼童子的胸口心髒處。胸口處硬比精鋼的碧綠破裂鱗片四處迸射,一縷縷黑色腥臭無比的黑血順著箭杠流了出來。
四個和鬼童子僵持不下的雄偉異常的豆兵手持長矛、大刀、長劍、盾牌一齊往僵在原地的鬼童子砸去。
“轟!”猶如地震般,整個第四層的樓麵狠狠的震動下。
張君寶站在被無數鬼魂衝撞的搖搖晃晃的白色光幕裏,目瞪口呆看著外麵密密麻麻的蛛網般裂縫布滿整個地麵。差點咬到舌根“祖師在上!這五個‘撒豆成兵’生猛無比,一身怪力啊。”
馮醒有意指點張君寶這家夥,道:“如果法力充足,完全可以通過法決操縱五個‘撒豆成兵’施展五雷轟頂之術這種專門克製鬼物的法術。豆兵和鬼童子近戰會對本身造成極大的損傷。”
“嗷、”被四個豆兵砸進鋼筋混泥土樓麵裏,渾身鱗片碎裂黑血滴落的鬼童子徹底瘋狂了,血紅如滴血的眼珠子閃現著邪意,一雙還算完整布滿黑色鱗片的鬼爪的指甲瘋狂變長。
比嬰兒還小一半的身形,一閃撲向一個離它最經的手持長劍的豆兵,指甲極長的鬼爪向豆兵披上銀甲的胸膛插去。渾然不顧周圍又砸下來的長矛、長刀、盾牌。
“哢嚓”金屬破裂的聲音響起,手持長劍的豆兵胸口銀甲破裂,一隻布滿黑色鱗片指甲極長的鬼爪穿透整個胸膛。手持長劍的豆兵躲避不急,身形搖晃不穩的脫離戰圈。
“桀桀、、”鬼童子發出一聲刺耳的陰笑聲正欲跟進撕裂被自己穿透胸口的豆兵。
剩下三個豆兵砸下的武器已經砸到了鬼童子身上。鬼童子一聲淒厲慘叫連忙向旁邊躲去,身上又添了幾道傷痕,一雙怨毒瘋狂鮮紅欲滴的鬼眼狠狠盯著被籠罩白色光幕的馮醒。
馮醒看著這般情形,知道自己以後要被一隻非人非鬼的邪物天天惦記著。鬼童子仰天嗷叫,周圍無數重重疊疊的鬼魂齊聲嘶嚎。
一陣風雲變色,無數半透明鬼魂迅速湧化成一道黑色旋風,裹住全身鱗片破裂渾身黑血直流的鬼童子。周圍那陰氣彌漫鬼影重重地獄般場景一散而盡,昏暗的走廊重新出現在兩人眼前。
張君寶這家夥頓時有種再生為人的感覺。
“大膽!我要把你們活生生喂給鬼童恢複它身上的傷勢。”消失一段時間的老鬼陰森的聲音從走廊的底端傳出。
馮醒清秀的臉疑重無比對張君寶說道道:“這老鬼的祭祀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分不出身對付我們。這是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