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們外來人好欺負,人在做天在看,我人就站在這,房子就在後麵,誰敢拆,我就跟誰沒完!”張火生相當猥瑣地嘿嘿一笑,從口袋裏摸出了一份文件,開口道:“葉彩芯呀,你是外來人不錯,可我們也沒有欺負過你啊,倒是你兒子打傷了我的兒子,我們也未必要你咋滴,賠錢就算了,要不今晚帶上你兒子,到我家去,畢竟我家婆娘也很生氣,你去道個歉,陪我們吃個飯就行了.”
葉彩芯哼了一聲,道:“張火生,收起你那歪心思,就你,我真的看不上。別說道不道歉的,我家小宇和你兒子打架,就因為你兒子罵人在先,子不教,父之過;你家婆娘不分青紅皂白,打了我家小宇,還上門鬧事,這些事,你這個做村長的就能這麼包庇。別說賠什麼醫療費,就是房內的一顆老鼠屎,你都得不到。”
張火生聽了怒火滔天,什麼包庇家人,根本就是說我假公濟私,什麼連一顆老鼠屎都得不到,我是村長,整個村子都是我的,老鼠屎都是我的,不對,我要老鼠屎幹嘛?真是被氣瘋了!突然想起手裏的文件,那布滿烏雲的臉頓時笑成了金色的菊花,悠哉悠哉地說道:“葉彩芯,你真以為我治不了你?跟我作對,你傷不起啊,看,這是什麼??”於是揚起手中的文件袋晃了晃.“告訴你,這是關於你房子拆遷的文件,通過村委的決定,要在你這修一塊曬穀場,你也知道,今年的稻穀也快收了,實在是沒地方曬啊,而你這邊又是村裏最平坦的一塊地,所以,通過鎮裏下令,你有義務和責任配合做好搬遷的工作,搬了最好,不要讓我們動手,村裏的人都盼著早日能有一片曬穀場呀!”
葉彩芯聽了臉色一變,這個家夥真夠卑鄙的,想方設法來陰人。她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讓我搬,可以!就按現在的房價來賠償我,當初我買了五千塊,過了十年了,外麵的房價翻天覆地,我也不要多,你給個五萬塊就好!”張火生嘿嘿一笑,說道:“剛才沒聽我什麼來著嗎?什麼是義務你不懂嗎?就是沒有賠償的意思。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住的問題,我在鎮上有一套房子,你可以先去住一段時間再說啊?”
尼瑪,這家夥還是色心不死,露出了大灰狼的尾巴,現在還想金屋藏嬌。聽得葉彩芯又氣又恨,“你想都不用想,有本事你來拆,我就不信這社會就是那麼的腐敗和肮髒。”“哈哈哈。。。”張火生一陣大笑,而後說道:“你們去給我把這俏皮娘拉一邊去,小心點別傷著人家,今天就給它丫的拆掉,開工!”
葉彩芯隨手一抓門旁邊的一根扁擔,對指著眼前的這群流氓痞子,開口道:“誰來我就扁誰!”此話一出,一個個都嘿嘿直笑,不就一個女人嘛!拿了扁擔還是女人,這誰怕呀?當初在鎮上混的時候,誰沒挨幾刀哩,來吧,來吧,給我來幾棍,給俺們舒活一下筋骨。眼見五六個人圍了上去,葉彩芯扁擔又是劈打,又是穿刺,但這群壞淫身手還算敏捷,愣是一個也沒打著。急的葉彩芯額頭都冒汗了。突然不小心拐了一下腳,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