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繼續碼字去了,嘿嘿,希望大家喜歡!
與此同時,在佛山祖廟內的一幢三層小樓的一間禪房中,兩位老婦正悠閑的品著茶,聊著一些見聞趣事,甚至相約年底去香港參拜一下某位師兄的墓碑。
突然,一位老婦眉頭輕輕皺起,心頭升起一絲煩憂,她伸手捋了捋額頭銀白色的留海,舉起右手掐了掐,口中念念有詞:“大安…流年…尺厚…空忙…小吉,小吉,居然是小吉,阿秀婆啊,小丫頭的情劫到了。”
而身旁那位被稱為阿秀婆的老婦慈祥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同伴的手,笑道:“骨婆婆,你就放心吧,雲姬這一劫,隻能她自己一力承擔,是福是禍皆天定,你啊,平日裏太寵愛她了。”
骨婆婆神色卻是有點緊張,猶豫了半響,說道:“我也是不想她這麼好的一個苗子走我們以前的老路,如果不是當年的情劫,我們又怎麼會止步於此!”說完歎了口氣,心情有點低落。
“你啊,執念太深,放心吧,雲姬的福緣比我們深厚不知道多少,我相信以她的心智,心魔情劫雖然能帶來一定的影響,但也不至於迷失了本心。”阿秀婆想起雲姬,她堅信這個姑娘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情之一字,她又怎麼會不能頓悟呢?
“為什麼女人都如此命苦,證大道就非要過情劫,當年祖師立下的規矩,禍害了多少弟子,哎……”骨婆婆緩緩站起了身子,身形有點顫抖,慢騰騰的消失在禪房的拐角處。
阿秀婆知道骨婆婆去休息了,畢竟她比自己大幾歲,兩人現在都九十多的高齡,雖說身子骨也硬朗,但兩人心裏都明白,指不準哪天就要坐化了。
過了一會,阿秀婆也站起了身子,卻是從懷中掏出一部老舊的諾基亞手機,猶豫片刻後,撥打了一個號碼。
“丫頭心魔被觸發了,你貼身保護好她的安危,我和骨婆婆擔心她有什麼閃失,另外,三天內把那個引子帶來佛山,我們幫丫頭把把關。”阿秀婆一氣說完,也沒等手機另一邊答複便直接掛了電話,對於其他人,她可是出了名的嚴肅。
“丫頭,你可千萬別有事!”阿秀婆抬頭看了看禪房的一塊牌匾,低聲念了一句,也走進臥室休息去了。
胖子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我扶著他在樓底的花壇角落裏吐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女孩喝了那杯酒後,胖子就不停的喝酒,吃菜,一句話都沒說過,到女孩結賬時,他差不多喝了一瓶半的高度二鍋頭了。
把胖子丟到酒店安頓好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一點了,我也喝了不少,有點迷糊,又有點清醒,但我知道自己腦子裏很亂。迷迷糊糊的下了酒店的電梯,出門一看,女孩還在酒店門口等我。
今晚她要等的人沒來,說是臨時有急事趕不過來,我原本以為她送我和胖子來到酒店後就會自行離去,畢竟,我和她,是兩個圈子裏的人,彷如兩根平行線,永遠不會有交集。
“你還沒走?”我推開酒店的玻璃門,朝著站在路燈下的女孩問了一句。
女孩看了我一眼,似乎做了什麼決定,走到我身旁,笑了笑,說道:“想和你聊一會,有時間嗎?”
我急忙點了點頭,倒不是巴結她的意思,隻是覺得連胖子這樣遊戲人間的貨色都對她畢恭畢敬,我還是得態度好一點。
女孩得到我的答複,挺開心的朝不遠處的車努努嘴,說道:“那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還是點點頭,跟著女孩朝車子走去,心說大半夜你不睡覺帶我去哪瞎逛啊?難道又要帶我去降妖伏魔!
車程挺遠,等我倆下車時,已經到了番禺和順德的交界處,女孩帶著我在一條食街裏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一家鋪子門前停住了腳步。
“叩叩!”
女孩輕輕敲了敲那老舊的木門,然後站在我身邊靜靜的等著,一點也不著急,我甚至懷疑屋子裏住的人到底有沒有聽到女孩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