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他(中)(1 / 2)

搬到新學校後,都有什麼變化呢?除了和安寧鬧了一段別扭。我上來就問。

我和徐周之間的關係,基本上算分道揚鑣了。喬海鷗噓了口氣說。

很遺憾吧?徐周和安寧呢,我指的是友情。安寧救過他的命啊。我說道。

藕斷絲連。喬海鷗回道。

小五呢?這麼鬧騰之後,都各回原位了吧?我又問。

徐周和小五分手了。喬海鷗說。

他對安寧還有幻想啊?我說。

兩個人認了兄妹。喬海鷗說。

我笑完之後才說,狗血的劇情。真老套。頓了會兒又說,你和安寧之間處得還好吧?

有影響,我老是懷疑她跟徐周有那層關係。喬海鷗說。

事實呢?我問。

應該沒有吧。頓了會兒,喬海鷗又說,就是安寧和徐周上過床,也不重要了。我愛安寧。

最後一句,飽含了無限深情。

我老是這樣問,安寧很不開心。那段時間她心情很差,又剛做完手術(打胎),身體也不好。做事說話,在她麵前,我都是小心翼翼。喬海鷗說。

重案組呢?你們都平安無事,安寧可是惹火上身了。我問道。

一直盯著,還派人到安家蹲守。安寧對這事,很惱火。而且安家的人和她關係也幾乎到了冰點。喬海鷗說。

安家的人?她不是安家人嗎?就因為動用安氏的私人飛機把你們送到昆明?四叔呢?何佳琪呢?他們對安寧還好吧?我拋出了一連串問題。

喬海鷗長長地噓了口氣,又像是陷入沉思,半響才說,安家的人對她,其實一直是心懷芥蒂的。除了安慶權。頓了頓,又說,我先插一句,其實,你都猜不到,安寧的親生父親是誰?

靠!考我的智商嗎?我驚呼道。

所以,安家的人天生對她似乎就淡漠,就像是冥冥中注定一樣,沒有血緣關係的親情,特別是在豪門家族,很靠不住的。喬海鷗說。

你這算是提前給我的粉絲爆料了?我笑著說。

喬海鷗卻獨自歎息道,從另外一個角度,也說明安家為什麼一直處於四分五裂的狀態。沒有合適的接班人選。安寧不是經商的料,許欣萌?不說她了。

我提醒著他說道,你這思路跳得太快了。還說我呢。

嗯。想到這塊了。回到剛才那個話題,你問轉校後有哪些變化?主要還是他。喬海鷗說。

誰?我沒聽清楚,側過身問道。

他!喬海鷗重複道。

哦。是他。有什麼情況嗎?我追問道。

他病情穩定後,買了套大房子,請我和安寧,徐周,祁鍶鈺他們幾個,到他新家做客了。喬海鷗說。

大房子?你想表達什麼?我沒弄懂他的意思,追問道。

很多事兒,很多細節,比如當時誌願者協會的經費,都是有緣由的。喬海鷗慢條斯理地說。

他說協會經費時,我幾乎也脫口而出。這個問題太敏感了,我和喬海鷗的思路節拍同步。

你的意思是,他有其他收入來源?我問道,又補了句,非法的?

喬海鷗似笑非笑,突然來了一句,這個人,你也知道,在我心底感情是很深的。說完長長地喘了口氣。

我沒接他的話,隻是說,到他家後呢?聚會沒什麼節外生枝吧?

喬海鷗盯著我的眼神說道,他似乎很自然地和我們說起要和祁鍶鈺結婚的事兒,然後順便就說道買房的事上。

又是自然?我沒記錯的話,他第一次出現在安家宴席上時,你們打了招呼,也是很自然?我說道。

嗯。這就是他最讓人稱奇的手段和個性,總是以最平常的方式開頭。背後其實是泥潭,漩渦,盤根錯節,百草叢生。喬海鷗說。

祁鍶鈺很興奮吧?夢想如願。我問道。

她是那場PARTY的女主角,光彩奪目。雖然他們兩個人身體都不太好,瘟疫留下的後遺症折磨得夠嗆。但這毫不影響他們的表演和作秀。喬海鷗說道。

表演?做秀?我重複道,又補了句,怎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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