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小青年自我介紹了一番,他說他叫馮召,是張偉那名馮師叔的親生兒子。
張偉也挺疑惑的,他說:“馮師叔不是出家人嘛,怎麼還還俗,生兒子了,而且他怎麼變的那麼老。”
馮召淡淡笑了笑,說:“為什麼還俗生兒子,這你就要問他老人家了,不過變老是近幾年的事,跟你這位朋友有關。”
說著話,他指了指我,我說:“近幾年我也沒見過他老人家吧,怎麼能跟我有關。”
馮召笑著說:“你也別多想,我的意思是,跟你腹中鬼嬰的事有關,這次寧遠大師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事。”
說話之間,寧遠大師走進店裏,我和張偉連忙上前寒暄了一番,寧遠大師也很開心,他簡單介紹了一下馮召,以及他找他來的原因。
我聽他提到我腹中鬼嬰,就忙問寧遠大師得到了什麼消息,寧遠大師示意我不要著急,這才坐下慢慢的跟我們解釋。
事實上自從我給寧遠大師提到我腹中鬼嬰的事以後,他就一直在幫我四處打聽,可惜一直沒有眉目,思來想去,他覺得可能自己考慮問題的方向錯了。
之前我給寧遠大師提到過老苗寨、新疆、沈陽這些地方,其中又有老苗寨的祭祀,新疆複製人,沈陽清河地下集中營這些事,他覺得曆史上應該會有隻言片語的記載。
可惜遍訪史料,始終無果,於是寧遠大師就覺得,曆史中沒有記載,那宗教中呢?
不過宗教典籍少之又少,無論是佛是道,都經曆過幾次的毀滅,其中焚書自然少不了,現存的經文又經過刪改,所以想查閱也並不容易。
也是機緣巧合,寧遠大師從朋友那得知慶山有個馮家藏書樓,那邊有不少古籍經文,年代算是久遠。
馮家藏書樓的之前,寧遠大師也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畢竟從經文裏找線索,隻是一時的想法,並沒有實質的根據。
到慶山馮家書樓之後,寧遠大師就著手查閱關於鬼嬰的事,可惜查閱經文不是一朝一夕,十天、八天的也都是很正常的。
因此在這期間寧遠大師隻能住在馮家,也是在這期間,他跟書樓的馮先生攀談起來,這一聊就聊到了我,以至於張偉,經過馮先生一牽帶,才知道原來大家都是熟人。
聽寧遠大師這麼說,我連忙問他:“那查閱的結果如何,我腹中的鬼嬰到底是什麼?”
寧遠大師歎了口氣,說:“的確是龍胎。”
這結局其實對我已經沒什麼衝擊力了,我說:“龍胎到底是幹什麼的?”
寧遠大師苦笑一聲,說:“這就是我這次來的原因,經文上隻記載說是龍胎,但具體作用卻沒有說,馮先生說經文是殘卷,所以剩下的記載隻能從完整卷上查閱到。”
張偉忙問:“是什麼經文,叫什麼名字,我師傅也不知道?”
寧遠大師點頭,說:“確切的說不能說是經書,算是經書的集注,但卻沒有名字,也沒有年代,根據內容判斷,應該是上半部,我跟呂先生打聽過,他並不知道來曆。”
說著話,馮召從背包裏取出一隻布袋,接著取出一本已經發黃了的古書。
書頁上沒有名字,甚至上麵的文字也很難看清,加上又是特殊字體,對於我來說,這無疑是一本天書,馮召忙解釋,說:“我能認得大概,可以給你翻譯一些。”
接著馮召按照章節順序給我們講述了一遍,事實上這就是一本經書的注釋,馮召講起來很別扭,我們聽起來也很費勁,直到後來我都有點困了,這才聽到關鍵地方。
其實經書上關於龍胎的介紹,隻是一個故事,而且聽故事的內容,好像側重點更加在於新疆一代的風土人情,以及對人的教化。
故事發生在唐朝某個時期,當時長安有個叫李萍的女人一個人前往高昌做生意,高昌也就是現在新疆吐魯番一代。
她隻身前往,並且到新疆以後,一直獨居。
誰知道第二年的時候,李萍竟然懷孕了,由於這事比較奇異,她並不打算要這個孩子,而且這樣不明不白的生孩子,傳出去終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