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說要打掉孩子,她又不太敢,因此這事就一直拖著沒管。
幾個月以後,李萍的丈夫前往新疆,李萍怕丈夫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就一直遮掩,但大著肚子,怎麼都瞞不過去。
李萍丈夫發現以後,很生氣,他當時就對李萍拳打腳踢,也就在那時候,李萍難產。
最終孩子還是生了下來,不過孩子竟然在母親肚子裏就死了,奇怪的是,胎兒的死狀很像被自己掐死的。
當時包括產婆、李萍甚至李萍的丈夫,都沒有在意這事,都覺得難產死了孩子,還是很正常的,畢竟在唐朝,而且還是高昌,就算正常出生,夭折的孩子也隨處可見。
生產之後,李萍的丈夫一紙休書要求解除婚約,李萍滿嘴說不清,最終也隻能同意。
隻是就在休書寫下的時候,李萍的丈夫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又起了歡愉之心,李萍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倒也沒有想那麼多,就從了丈夫。
可是在魚水之歡的過程中出了問題,李萍的丈夫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被掰掉了腦袋。
李萍很快就被官府捉拿歸案,也是官府當官的起了色心,竟然又試圖對李萍進行侵占,就在官員即將得逞的時候,竟然又出了事。
再往後事情越鬧越大,甚至長安也有了動靜,唐朝廷傳下話來,說要將李萍帶到長安等候發落。
李萍到長安以後,被一名從西域來的高僧接管,高僧日夜為李萍腹中亡嬰超度,另外又查閱典籍,遍訪山川,終究對李萍身體的這一怪相摸出了一些端倪。
事實上龍胎跟龍沒有任何關係,這隻是在當時的一種叫法,沿革至今,也就習慣性的成為龍胎。
從李萍的事至今,龍胎並不是第一次出現,而且每次出現必然會出現大規模的死人,因為這就像龍神震怒,所以才叫龍胎。
不過關於龍胎是怎麼產生的,又有什麼具體作用,古書上沒有記載,我又把關於老苗寨、沈陽清河、新疆清河的事講給了寧遠大師,他說:“龍胎雖然不能說普遍,但也不是唯一,這些地方出現過,應該並沒有什麼特別。”
我想了一會,也覺得寧遠大師說的在理,我說:“那剩下的殘卷是否能找到?”
寧遠大師沉默了很久,才說:“說來也是巧,根據馮先生的推測,這一部分經文應該流傳到了泰國,另外泰國盛行佛教,互相之間可能有交互,找到這部經文的剩下部分,應該不會有問題。”
我說:“既然如此,咱們正好一起去一趟泰國,順便也旅遊。”
寧遠大師連忙搖頭,說:“這恐怕不行,我找張偉另外還有安排。”
張偉忙問:“什麼安排。”
寧遠大師一臉的隱晦,似乎並不打算明說,而且明顯是避諱著我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多問,不過去泰國的事,算是訂了下來。
當天晚上我聯係了田店主,他聽我說要去泰國很開心,他說:“如果你要去的話,提前通知我,我可以去古城找你。”
我說:“也就這兩天的事,你方便就來,我簽證什麼的都有,並不會耽誤時間。”
當即田店主應了下來,他說:“那就三天後我來古城,我們一起去泰國。”
之後的兩天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在臨行前的一天,馮召找到了我,他把那本古書殘卷交給了我,我心想這可是人家書樓珍藏的書,於是連忙要拒絕,我說我拍照就行了。
馮召硬是要塞給我,他說:“大家都是朋友,我父親也真心希望你能解決這事。”
我當時隻是覺得馮召以及他父親人挺好的,卻也沒有往深處想,就把那本經文收下了。
三天後,田店主如約而至,隻是在我們臨走前的上午,小趙找到我,她告訴了我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