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木惜錯莫名的感覺煩躁,她那纖細稚嫩的小手不禁慢慢合攏握緊,漂亮的臉上那愈發愈淡的疤痕此時照著緊縐的眉頭變得有些冷冽淩人,眼裏竟多了些血絲發覺竟有了幾分可怖的嗜血,離龍四人不禁低頭不留痕跡的後退幾步,因為現在的冷木惜錯令離龍等人有些忐忑不安。
這時冷木惜錯輕嗤一聲,毫無生氣漂亮的臉蛋上看上去多了幾分與她這身體的孩子氣,但她卻有些突然詭異一笑,有些嘲諷的自言自語:"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過……"
冷木惜錯沒有說完但那高深莫測的樣子直叫離龍四人有些發毛,額頭竟多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剛懸掛的一下子又被冷木惜錯的樣子狠狠一提,頓時間覺得有些羨慕起蕭鬯來。
"鳶雪查到那東西的下落了沒有?"
"這?..."冷木惜錯話鋒轉得太快離龍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他很快的適應了冷木惜錯的語氣,不卑不亢的樣子變得有些嚴肅,不過離龍眼底有些異樣但還是沉聲說道:"二護法的確是查到了那東西的下落,但她說必須是主人你親自去問…"
冷木惜錯眼底閃過一絲陰霾,仿佛在她身邊好像有越多冷氣幽幽的散開,眼底的餘光斜視離龍不悅的冷聲道:"她現在在哪?"
"在我們刹血閣由鳶雪掌管分部的‘聽風’"……等離龍說完後發覺冷木惜錯的氣息愈發愈淡他抬起頭時發覺前麵那瘦小的身影早已走了。
"呼…"離凰第一個反應過來然後毫無形象的擦了擦那早已蒸發完畢的薄汗,如臨大赦的吐出子口濁氣:"主人終於走了……"
炎歌看了一眼離凰扶了扶額沒有以前一樣嘲笑離凰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異樣,鳶雪是他們六人最後一個加入的,主人在他們六個護法之中除了蕭鬯之外就數鳶雪是最得主人讚賞的,雖然主人很少出現但重用到讓鳶雪一人來玄墨分部甚至除了主人跟她以外沒人能夠插手。離龍四人跟他們的待遇差不多但他心裏卻還是有些不甘罷。
當然這點落差感並不足矣讓炎歌難以接受,相反他會把那不甘落後的情緒轉化為動力,超越極限以達到自己的實力達到頂峰,畢竟實力不是隨便想有就有的,他這一點非常的清楚。隻不過不知道未來的他也的確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了,當然這都是後麵的事了。
跟炎歌離凰相反情緒的隻有離龍跟舞雪了,隻見兩人都是緊皺眉頭表情凝重,兩人視線相對卻發覺思路竟在同一條上不免有些說不出來的壓抑,在舞雪看來雖然主人對他們六人生活以及物質享受的確是比別人的主子好得太多,但並不代表著他們能夠替主子決定必須要做的事,有些主子雖然會這麼做但也是他們能夠容忍的範圍之內才會的到許可,得要看主子們的心情和他們是怎麼想的了,然而現在的鳶雪似是觸犯了主人的某根玄才讓冷木惜錯有些不高興了。
舞雪覺得肩上突然一熱,抬頭竟發覺離龍早已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旁輕輕的拍一下肩膀似是無聲的安慰著,她心裏那塊堵著的石頭稍稍寬慰了不少,她輕歎口氣,心裏默默地提醒自己這不應是她能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