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瑾睿和冷永劍打開後花園大門後,為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不同於其它府中都是低矮花草的院子,這座後花園裏都是高約三五米的灌木。
滿院的灌木讓人覺得不是花園而是個果園。
除了供人行走的青石板路外,入眼處都種的是這種灌木。整整齊齊一排排的立在道路兩邊,上麵還開著如桃花一樣的白色花朵。
“瑾睿,這是什麼樹?”
廉瑾睿伸手摘下一枝葉子。“看葉子到像竹,看花卻像桃。不是本國植物,恐怕就是傳言中從西域而來的花木。”
廉瑾睿帶頭繼續向裏走去,“這座花園建成到栽種這些樹不到四年時間,就已經長的如此茂盛,隻怕主人當時不會想到吧。”
“這花朵倒是挺好看的,就是太過遮擋視線了。”
二人又向裏麵走去,倒是樹木栽種的沒有那麼密集,隻是在四周圍栽種了幾排,中間是一個湖,可惜並非活水,已經幹枯。
靠近院牆處是一座建在高地上的亭子。
原來高地上可能栽種了其它的花草,還能看見枯黃的枝杆,可惜也許是缺水,高地反而是花園內最光禿禿的,就連前院的雜草地都不如。
高地上鋪著一條供人向上走的石階,也許是土質過鬆,有的已經凹陷下去,高高低低的很不平整。登上亭子,可以俯瞰整個後花園。
此時站在高出,才覺出這院子像是一片花海,可能是沒有到花期,還有些不大茂盛,卻也讓人陶醉。
“咦,這亭子可以看到旁邊這家。”冷永劍看著旁邊那家相對正常的院子,好奇的說道。
“建在院牆邊自然可以看得見。”廉瑾睿也看了看那邊的院子,一樣也是後花園,卻相對正常多了。
“和鬼宅做鄰居一定很鬧心,聽說這裏半夜會傳出女子歌的聲,也不知道隔壁聽不聽得見。”
“若是深夜,四處寂靜。便是隔壁貓叫也可聽到。”廉瑾睿又看了看庭院。
“那家花園靠近這邊的花草不大茂盛,倒是幾顆桂樹長的不錯。”廉瑾睿看著那邊的布局,說道。
“隻怕是仆人不敢靠近這邊,不常常澆水的緣故。倒是鬼宅靠近亭子的樹木明顯要高。
那裏還有幾棵樹被燒毀了。”
二人又在上麵呆了一會兒。
“走吧。”廉瑾睿看了看下麵的樹木,將進門時摘下來的枝子丟掉。飛身幾步在附近一棵高大的樹木上,摘下一枝帶有花朵的樹枝,快速飛身落在地麵。
冷永劍也用飛身下了高地。
二人沒有直接出府,廉瑾睿帶著冷永劍直直向前院走去,來到破敗的大廳前,廉瑾睿帶著明確的目的,細細查看房屋的結構。
“瑾睿,這些椽子都被白蟻蛀壞了,隨時會塌下來,小心危險。”
廉瑾睿點點頭,“走吧,回去再說。”
二人從鬼宅出來,在沒有看到那個老奴。
相比較宅子裏的陰冷,外麵倒是顯得春光明媚了許多。
二人向主街走去,沒走幾步,看到前麵府門前有人在交談,沒幾句後,一個明顯是大夫打扮的中年人帶著小童離去。
另一個年輕公子轉身回到院內,隨即大門關閉。
廉瑾睿看了一眼宅子,繼續向前走去。二人來到大路口,看到一駕馬車停在路邊,這裏都是富人的府宅,街上十分冷清少有人走動。
趕車的車夫筆直的站在馬前,一身黑衣。廉瑾睿認得此人,他是陰誓雀的隨身護衛柳長風。
廉瑾睿走到柳長風麵前,柳長風行禮,“廉公子,小姐有請。”
此時車簾被撩起,陰誓雀微微露頭,“廉公子,可否上馬車,與我同去醉仙樓一敘。”
孤男寡女獨處實在有違君子之儀,若是司馬翔在此,隻怕要訓斥,可惜在此地的是廉瑾睿。
廉瑾睿行禮,“公主有命,不敢有辭。”
廉瑾睿回頭對冷永劍說道:“你先回府。”
冷永劍點頭後,飛身上了屋頂,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廉瑾睿上了馬車,因為是普通的馬車,裏麵空間不大,禁閉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