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呆多久?我回來了你又不在家,煩死了。”

“想我了吧,想我你也來啊,正好可以帶你玩玩。”

“真是要瘋了,權傾宬,我還沒有港台通行證哪。”

“那個好辦,你去辦不就行了。想要靠近組織是不是要用實際行動才行啊?”

“我不,我要報個駕校,有個車幹什麼就方便了。”

“好吧,隨你高興。我盡快回去,回去後給你選車,靜靜,等著我送你輛車吧。”

“啊……謝謝哥。”水靜有點小興奮。

“怎麼謝呀……那親親吧,親親,親親!”

雖然在電話裏說這樣的話,水靜還是覺得臉紅:“親什麼呀?電話裏親有什麼意思。”

“哈哈,好,我盡快回去跟你來實際的。”

“什麼呀,不跟你說了。”掛了電話水靜的心裏似乎甜甜的。

水靜覺得回東隅鎮報個駕校更容易,地方小沒那麼多學員,自己的課程會上滿,正好駕校離家又近。

高高興興地回到別墅,向廚房望了一看,水靜的心立刻沉鬱起來。

她換了鞋子,輕輕地走進廚房,那個裝著米的整理箱下麵有一本日記躺在那裏。

水靜給自己燒了杯水,她磨蹭著,似乎隻要打開那本日記就會有一顆炸彈爆炸了。

這時候電話響了,是鄭浴陽。

“喂?你回來了?”鄭浴陽的聲音嘹亮。

“嗯,你是能掐會算啊,我剛進門。”

“我馬上到,五分鍾。”鄭浴陽永遠是風風火火。

水靜喝了杯水定了定心,她隻能先等著鄭浴陽的到來了。

鄭浴陽到了門口打電話把水靜叫了出去。

“怎麼不進來?”水靜沒精打彩地問。

“不進了,本來我就不習慣這個區。還有……你們家老權。他逼我找你的時候的樣子你是沒見到。”

“行了吧你,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提它幹嘛。”

鄭浴陽盯著水靜看:“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跟了他人都變了。”

“說實話,我的心也變了呢。”水靜依舊提不起情緒來。

“怎麼了?他欺負你呀。”

水靜上了鄭浴陽的車子:“你看看你那樣,跟打了雞血似的。陽陽,難道他真的得罪你了?”

“我是看你情緒低落,替你擔心唄,一度候門深似海啊。”鄭浴陽拉著長腔,嘲弄著水靜。

“喂,鄭浴陽咱們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水靜嚴肅地說。

“幹嘛?你要跟我絕交?嗬嗬嗬,跟你開玩笑啦。別那麼上剛上線的。”鄭浴陽一腳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中午了,我請你吃飯。老地方吧。”

水靜沒吭聲。

鄭浴陽問:“怎麼啦?真生氣?”

“沒有啊。”水靜淡淡地回道:“你請吧,然後送我去駕校。”

“好的。”鄭浴陽沒再說什麼了。

下午鄭浴陽把水靜送到了駕校報名,她跟駕校的老板很熟,人家還給水靜便宜了好幾百塊錢哪。

臨走的時候鄭浴陽有些擔心地問:“靜靜,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的情緒不高啊,有什麼事兒你一定要告訴我。”

水靜攏了攏頭發說:“沒什麼事,最近在A城跑工地,累的。”

“那你還不歇歇再來學車子。”

“歇什麼呀,現在不比從前上下班兩點一線的,要跑的地方那麼多,沒車子不方便的。就連報銷的車票一個星期一撂哪。”

“也是,老權怎麼不給你派個司機哪。”

“公司有公司的規矩嘛,我的級別不夠,隻能等自己有駕照了,自己開呀。過幾天他回來就安排車子給我。”

水靜領了兩本書,教練讓她回家看書,然後等通知考試,鄭浴陽聳了聳肩:“沒辦法嘍,科目一不過你也練不了車子。行啦,去我那裏住吧。”

水靜拗不過自己的閨蜜兼發小,隻能乖乖地跟著鄭浴陽回到她家裏。鄭浴陽被父親看做是頂梁柱,忙著家族的事業沒時間談朋友,至今還是一個人住。

和鄭浴陽膩歪了兩天,第三天晚上水靜說什麼也要回家了。鄭浴陽就把水靜送回了別墅。

水靜這才有功夫找出了那本日記。

天越來越冷水靜給自己沏了一杯熱咖啡,她站在桌前盯著好本日記本,此刻的水靜對它感覺很好奇,卻又害怕打開它。

萬一看到的內容比上次的那本更糟糕,那自己怎麼辦?

如果就樣裝作不在乎權家的過去,裝作那些事和自己沒有關係,因為本來也和自己沒有關係嘛。

那權傾宬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是不是和自己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