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坐在角落裏等待著。

直到晚上八點那個煤老板的女兒才進了俱樂部的門,她不經意地環視了四周,然後到吧台要了一杯酒,端著酒杯望向舞池。

權傾宬覺得機會來了,他邀請了身旁的一位女士走下舞池跳了一曲探戈。權傾宬舞姿優雅,很有英國紳士的腔調。

這些都引起了那個女人的注意。

後來那個女人終於忍不住下了舞池,湊到權傾宬身邊勁舞。

權傾宬衝那個女人露出了邪媚的笑容。

“我是錢蕭蕭,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女人嬌媚地甩著長長的蛇發,率先開口提問題了。

“什麼?你就是大名鼎鼎錢蕭蕭?在下權傾宬。”權傾宬停下來伸手引領錢蕭蕭走出了舞池:“錢小姐,幸會啊。”

“權先生幸會,我們喝一杯吧!”

本來錢蕭蕭就是富二代出身,生下來就是由金錢堆砌起來的人生經曆和見多識的廣的人生曆練,所以世俗的那些觀念在她眼睛裏根本成不了什麼束縛。她本就有那種富家女那種恣意汪洋的性格。

錢蕭蕭對人生和對生人根本都毫無畏懼。

權傾宬的外形屬於那種氣質高雅而又有力量的型男,錢蕭蕭看到他時,第一眼就有好感。加之權傾宬那要命的眼神,讓錢蕭蕭覺得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其實在passion俱樂部裏,大多是遊戲人生的富家仔們。錢蕭蕭對這點是非常明白的,就是說她並沒有對這個一麵之緣有多麼的認真或者不認真。

兩個人坐下來品酒,權傾宬對酒還是挺在行的。兩個人說的高興難免場景有些曖昧。

這在來passion俱樂部消遣的人們根本就不算什麼,也沒有人為些大驚小怪的。

可是莫豪傑進門時感覺就不一樣了,那種曖昧讓莫豪傑覺得格外的刺眼,他站在原地思忖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走過來。

“蕭蕭,談什麼哪?這麼高興。”

“沒什麼啊,聽權老板給我講講紅酒的學問。你怎麼才過來?”

“有點事耽誤了。”

權傾宬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大聲說:“莫總來的正好,坐下喝一杯吧。”

莫豪傑坐了下來,他話裏有話地說道:“我是來的正好!不然就趕不上這麼好的酒了。”

聽了莫豪傑的話,權傾宬看向錢蕭蕭,還輕笑著挑了挑眉。錢蕭蕭轉了轉眼珠,心裏不由得漏了半拍。

莫豪傑接下來問權傾宬:“權少和夫人伉儷情深,今天怎麼不見令夫人?而是獨自一人來passion俱樂部這種地方?”

‘passion俱樂部這種地方’一出口,最不滿意的是錢蕭蕭,她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涼意。很明顯‘passion俱樂部’在莫豪傑的眼中並不是等閑之地。

但是生意場上馳騁的女人有她善解人意和顧全大局的一麵,錢蕭蕭甚至連笑容都沒減半分,她泰然地觀察著兩個男人之間的戲碼。人生如戲,麵前的一切對她錢蕭蕭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哪。

倒是麵前的權傾宬這個男人讓她非常的感興趣。

隻見權傾宬笑了笑說:“讓莫總見笑了,權某來此不過是和你一個目的。內人看上去是小家碧玉型的,其實行事為人都很大度,她對權某非常信任,也給權某足夠的空間。”

‘信任’?嗬嗬,錢蕭蕭的心裏一陣暗笑。

“是這樣嗎?看來權少家教不錯嘛,女人竟然被你馴的服服帖帖,連你來這種地方都能聽之任之。”

錢蕭蕭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站起身來說:“二位老板,既然你們談幸這麼濃,那就請繼續吧。我就不跟你們耍嘴皮子了。”說完錢蕭蕭轉身便走。

莫豪傑突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得罪了錢蕭蕭,他立追了過去。

本來莫豪傑接觸錢蕭蕭的目的就不是什麼男女之間的情愛,他不過是想有朝一日錢蕭蕭的勢力能為他所用罷了,所以剛才由於生氣,並沒有把錢蕭蕭當自己的女性朋友來看待,不料卻把她給惹毛了。

“蕭蕭,你等等我……”

權傾宬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不由得牽起了嘴角。他心想:還有一步,這個問題就解決了。

接下來的兩天裏他並沒有再去passion俱樂部,而是呆在酒店裏跟水靜在網上聊天。

水靜被他纏的有點煩,雖然這樣她也耐心地教權傾宬怎麼企鵝軟件。因為他平時很忙,所以根本沒時間玩這個,這回權傾宬算是開了眼了,他覺得時代真的在進步,世界的變化很大,國際互聯就是最好的代表。

“靜靜,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