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你在幹什麼哪?”
權傾宬慢條斯理地問著問題,水靜回答的很快,可是那種說話的風格是權傾宬所不適應的。
“想個鳥啊,你每天都在這上麵嘰嘰嘰嘰的。”
“我被老板逼良為……算了。”
就在權傾宬纏著水靜這兩天裏,錢蕭蕭沒能在passion俱樂部再見到權傾宬,這讓她心裏不由得一陣失落,最後一天她竟然沒等到莫豪傑,就獨自離開了,致使莫豪傑給她打了好多個電話,她都沒接。
第三天的晚上,權傾宬再次出現在passion俱樂部。
當他出現在錢蕭蕭的對麵時,錢蕭蕭心裏莫名的一跳。
“權少,我還以為你害怕,再也不來了哪。”錢蕭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害怕?這話從何說起的?不瞞你說,這兩天是陪我內人來著。我害怕的是她。”
“喲,權少懼內,那我倒沒看出來。”
“那你看出什麼來了?”
“嗯……權少是真正的大老爺們,並不是個怕老婆的人。”說完錢蕭蕭拉起了權傾宬的手,把他拽進了舞池裏。
翩翩一曲跳完了以後,錢蕭蕭微微出汗了,她仰頭喝下了一杯冰酒,打開了脖子下的一顆扣子,然後她邪眼挑眉地問:“權少,你和莫總不會是有什麼過節吧?能不能說來聽聽?”
錢蕭蕭沒注意到站在門口已經有好一會的莫豪傑。
可權傾宬看到了,看到他的一瞬間,權傾宬就收斂了視線。若無其事地和錢蕭蕭低聲說話。
莫豪傑隻覺得一陣陣的火向頭頂竄著……
為了莫豪傑這一陣火,權傾宬加了把柴火……
他伏身湊過臉去,在錢蕭蕭耳邊說了些什麼,惹來了錢蕭蕭的一陣笑聲。
其實如果是個旁觀者,一定能猜出來權傾宬對錢蕭蕭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胡編了一通他和莫豪傑之間的八卦花邊消息罷了。
可是莫豪傑這時候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景象,錢蕭蕭和權傾宬之間的默契和曖昧。
莫豪傑克製不住了,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須要忍耐什麼。雖然他和錢蕭蕭並沒有實質性的男女關係,也沒打算明確任何一種關係。
但是自然界中雄性對異性的態度和認知,使他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
不知道是哪個文人說過:世界上的一切戰爭皆因女人!
莫豪傑也沒能逃過這則箴言。他快步走過來,很不禮貌地開始發難:“權少,你不認為你這麼做很不麵厚道嗎?在我和蕭蕭之間來一腳。”
“哦,莫總什麼時候來了?請坐!”權傾宬麵帶笑容地說。
這種態度和臉色更讓莫豪傑氣憤,事態開始發孝了。
“權傾宬,你裝什麼孫子?”\t
權傾宬假意地看了看周圍的人,壓低了聲音說:“莫總,這裏的人都是有頭臉的,無論什麼事,我希望你能心平氣和地說。坐吧!”
莫豪傑正在氣頭上:“小子,你少來這套。我這次回來並不是沒有給你麵子,我盡量做到了仁至義盡,你哪?你在我背後使絆子,你以為我真是那個軟柿子嗎?”
錢蕭蕭還是不希望事情鬧大,她拉住了莫豪傑說:“豪傑,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錢蕭蕭有一絲的迷惑,這莫豪傑的反應似乎比想像的要強烈,她頓了頓說:“再說了,這大庭廣眾之下,我們不可能做過份的事情。”
莫豪傑把臉轉向了錢蕭蕭,也把氣撒在了錢蕭蕭身上:“你說的對,大庭廣眾之下你們不可能做過分的事情,那麼背後哪?背後你們苟且起來就誰也管不了是不是?”
“莫豪傑……”錢蕭蕭被他氣的怒吼一聲,無語了。
“豪傑兄,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吧。我是真心把蕭蕭當朋友的,而且我也非常尊重她這樣的女性朋友。蕭蕭的內心其實是個完全的偉丈夫的個性,所以她不僅僅是你的朋友,我也把她當做朋友。這有什麼問題呀?你這麼鬧騰有失身份了。”
莫豪傑也是氣昏了頭,一時間也不管什麼措詞、不管什麼風度了,居然出口成髒:“朋友?你和她之間,男從和女人之間能作純粹的朋友?權傾宬你夠道貌岸然的,你接近女人無非就是男盜女娼罷了。你是不是看錢蕭蕭貌美多金啊,想把她發展成小三?”
莫豪傑說完這翻話,好戲來了。都沒用權傾宬動手,錢蕭蕭掄開手臂狠狠地給了莫豪傑一巴掌。
“莫豪傑,如果男人成了你這樣的……我看你穿不穿褲子都行。今天的事,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