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英良對原野競拍的事了解的不多,隻是大概知道這事。
“水靜,我怎麼覺得你和老權的婚姻不太正常哪。這事兒你不問你老公去,倒過來問我。你幾個意思啊?”
水靜被他問的心裏有一絲發毛,她汕汕地回答張英良:“張總,我這個人你怎麼還不了解呀,你看姐……是那種專門靠男人養活的人嘛。和他在一起我也沒看中他的錢,所以根本沒打算把他的產業全都抓在手裏。人家那都是在認識我之前就打拚出來的財富……”
她轉頭看見張英良似乎很認真的在聽,於是接著說:“而我就是一個平凡的女生,根本幫不上他的忙。所以那些事他不說我就不問,雖然結婚了也得給他應有的空間。有句老話說:嫁個男人穿衣吃飯。這種邏輯在現在的社會裏真不適用了,女人也有愛和被愛的遇望,其實在婚姻中滿足的不隻是男人……我從他那裏得到的更多!所以姐的觀點對吧?”
水靜看著張英良憨厚地一笑,可是在張英良的眼裏卻有些悲涼的味道。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水靜開口:“那個競拍A城的土地我沒插手,分公司隻是作為一個擔保單位提了公章而已。你也知道分公司是自負盈虧的獨立單位,我們不拿總公司的資金,所以我也無權過問權總的經營狀況。水靜,你明白嗎?”
水靜點了點頭依然笑著。
“按照我對原野的了解,就看權總想要的是什麼了,如果決對控股原野最少應該占百之五十一的股份。最重要的是後續的經營,施工時還有更大的投入。比如人工、設計、材料等等這些,有一部份是需要銀行信貸的。”
“哦!”水靜木然地應了一句。
“你家老權不是個貪婪的人,所以他跟人和作想要的回報會很適當。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
水靜猛然想到了點什麼:“那誠基地產在這裏是大股東嘍。可是我怎麼沒……”完了,水靜意識到又說漏嘴了,她立馬收聲。
“誠基地產?這是這次競拍的和作公司,這些信息還在保密中,不到開標不會公布的,我聽權總說沒幾個人知道。你可不能隨便出去亂說啊?”
水靜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的,再說我也沒誰可說的。”
張英良轉過頭調侃她:“這麼保密的事兒老權都告訴你了,你們倆這不是挺好的嘛。怎麼?莫不是你作商業間諜了,從哪兒偷的消息。說!”
水靜臉紅了一下:“就有一次聊天老權說漏嘴了嘛,別想多了張總。我到了!”
“我送你到門口吧,還有一段。”
“不用了,這條單行道你送我到門口的話還得拐很遠,我走兩步就行了。”水靜下車往家走要七八分鍾。
張英良看著轉過街角,立馬給權傾宬打了電話。
“怎麼了?”
“哥,你……”張英良真不確定有些話到底是不是應該跟權傾宬講,畢竟人家兩口子的事自己沒必要摻合,自己也不知道人家兩個人的情況。可是不說又覺得水靜這麼可愛的女孩兒有點可憐了。
“你有話要說,講吧!”
權傾宬這麼一催張英良隻能怎麼想怎麼說了:“哥,我覺得你是不是和水靜溝通的有點問題。”
權傾宬一愣:“有什麼問題?你這話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水靜對你了解的太少了。”
“……”
感覺到權傾宬的沉默,張英良的心跟著驚跳了一下,自己這是找死哪。不過話說到這份上了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一講,講的內容隻能留下一半兒了:“有時候他會跟我打聽你的生活習慣和習性什麼的……”
“張英良,你少來那套。說真話。”
“嘿嘿哥,這是真話。她問過我你喜歡哪個品牌的服裝和假期喜歡的旅遊活動……”
“好,我知道了。”權傾宬冷冷地掛了張英良的電話,他知道張英良不可能跟他說真話了。
他轉頭看了看落地鍾,早就該下班了,一個靈光閃現:肯定是搭張英良的車回來的,不然他怎麼會打電話說這種事?
權傾宬向門口走去,正趕上水靜開門,等她一進來權傾宬就‘撲’了上去,一下子把水靜頂到了門口的牆上。
“水靜,為什麼不自己開車上班?”
“你幹嘛,快點放開我。我還沒出實業期哪,不能自己開車的。”
“笨蛋!”權傾宬非常蔑視地罵了一句,這也算理由嗎?“開車要什麼實業期,奇葩!”
“交通管理是這麼規定的。”水靜一臉無辜地說。
權傾宬無奈地皺了皺整張臉:“是張英良送你回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