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水靜呆了呆,明白了,一定是張英良多管閑事了。
“我耳朵發燒來著,告訴我你跟他說我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水靜裝作理直氣壯。
“什麼都沒說?你去騙鬼吧。”
“權傾宬你去騙鬼吧,胡攪蠻纏。”說完水靜衝向廚房,她還要做晚飯。
權傾宬跟在她的身後,倚在門框上:“我胡攪蠻纏?那為什麼你有事情會跟張英良說,而不是跟我,跟你的男人講?”
水靜把手袋扔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冰涼的。
權傾宬看了一眼水靜,上前去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遞在水靜的手裏。天有點冷,拿在手裏的水杯溫暖著水靜。
“我沒跟張英良說什麼,隻是問了問有關工作上的事,他可能覺得我們之間有距離吧。是他給你打電話了?”
“是。下回有什麼事跟我說,好嗎?”水靜感覺權傾宬的說這話時的表情很威嚴。說完他轉身走了。
水靜見他離開,立刻發簡訊向張英良‘問罪’:張總,老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張英良的簡訊很快就過來了:我錯了,當時什麼都沒想就聯係了他。我是說你喜歡打聽他的生活習慣,感覺他對你的關心少了點。對不起!是我多事了。
水靜給張英良發了個笑臉配了兩個字‘沒事’。
做好飯後水靜喊權傾宬下來吃飯,這頓飯吃的就很沉默。飯吃的都很快,水靜又開始刷碗,權傾宬依舊坐在餐桌前沒打算起來。
看著水靜忙碌,權傾宬說:“水靜,照顧我辛苦你了。有時候我可能想的不那麼全麵,希望你別把我當外人,有什麼要求盡管跟我說。”
水靜轉過頭平靜地看著他:“我沒把你當外人,也不想要求你。我們在一起從來都不是交易。我是希望你能順利平安……”後半句話水靜憋了回去。
“我記住了,好吧,我還有事。你忙完了先睡。”說完權傾宬又回書房了。
水靜磨蹭著幹完活,回臥室的時候權傾宬還在書房裏。水靜站在書房門前,想給他送一杯水,猶豫著放棄了念頭。
回到臥室在床裏連電視都懶得開,隻是拿著手機瞎按,一會就睡著了。
權傾宬回臥室看了一眼睡著的水靜,轉身又回到了書房。
其實他們彼此的關心,今天都沒有正確地表達出來,所以一點誤會會慢慢的升級。這就是戀人間的:話不說不明。
直到很晚了,權傾宬才回到臥室,他動作很輕絲毫沒有驚到水靜。睡在水靜身旁,權傾宬是安穩的。
第二天早上,水靜要比權傾宬起的早,做好早餐等待著權傾宬起床。今天權傾宬比往日晚了一點。
吃過早飯,水靜說:“上班啦。”
權傾宬抬起頭說:“我今天不去公司,有點事在家裏作就行了。”
“哦。”水靜又什麼都沒問就走了,她依舊沒開車子。
今天不奇怪,張英良居然也沒來公司。水靜鄙視地笑了。
中午的時候,經過一上午的煩燥,水靜打算回來陪權傾宬吃個飯。
水靜的動作本來就輕,權傾宬的聲音很大,所以他什麼也注意到。
“迅哥,你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不怕莫豪傑發現了嗎?有什麼事,快說吧。”
南宮路迅那邊是通知他有關於莫豪傑競拍的戰略部署,大概是放棄了錢蕭蕭作為股權分製的對象。
這應該是好消息,南宮又告訴他:他已經成功地激怒了莫豪傑,現在莫豪傑是恨的他牙根癢癢。
南宮說:“過了年就有仗打了,傾宬,前兩天的事兒,你有沒有跟水靜好好解釋?”
權傾宬說:“解釋過了,沒事兒。”
“要不要我再跟她說說。”
“不要不要,我們私底下的事,不用調解,不用。”權傾宬感覺自己的私生活要那麼多人插手,就是個笑話:“迅哥,你能確定莫豪傑現在的資金狀況吧?如果拍下那塊地,我們要跟他鬥多久?”
“兩個月吧。”
“迅哥,其實在這次的行動上來說,我不想要他的命,隻是能把權家的東西都拿回來,我就算是對得起父親了。”
南宮路迅倒是很淡定:“能操縱那麼大的資金,就應該有些心理素質。不過,到時候我會盯著他的。”
“嗯,謝謝哥了。但願莫豪傑不是孬種。”
這些話水靜都聽到了。‘迅’哥?難道是南宮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