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文浩準備轉身離開,忽然看見了酒吧門口不遠處的四個大漢,正賊眉鼠眼的看著這裏,劉文浩衝少婦說道:“趕緊走吧,那些人還沒走呢?小心他們找幫手來。”
少婦感激的看了一眼劉文浩,道了聲謝,徑直向自己的寶馬走去。
劉文浩剛走出去沒兩步,兩輛金杯,一輛麵的,怪叫一聲,在自己身旁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四五十號大漢,接著就是剛才被自己打了的四個大漢也衝了過來大聲喊道:“想走,門都沒有。”然後衝著剛從車上下來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壯漢說道:“鼠哥,就是這小子,打傷我們幾個。”
那叫鼠哥的衝四個大漢罵道:“滾一邊去,你們還有臉說,連個黃毛小子都擺不平,真給我丟臉。”
老鼠是這個鼠哥的綽號,人長的也如其綽號,賊眉鼠眼,尖嘴猴腮,下巴留著一撮小胡子,刮得鐵青的頭皮讓整個人看上去不倫不類。
訓斥完四個自己的小弟,鼠哥瞪著自己那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看著劉文浩:“是你打了我的兄弟?”
劉文浩看著這個比自己還高半頭的鼠哥,淡淡地說道:“是我,怎麼了?”
鼠哥被眼前這個鎮定的小子眼裏所發出那銳利的目光給震驚,看來這小子絕不是等閑之輩,麵對如此強大的場麵,依然不慌不亂,反倒悠然自得,好像麵對的不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混混,而是一群跳梁小醜,這讓鼠哥心裏升起一股憤怒。
鼠哥毫不示弱的盯著劉文浩那銳利的目光:“小子挺牛逼的啊,當我龍頭幫沒人啊,今天不留下一隻手別想離開。”
那少婦剛剛準備驅車離開,忽然被兩個混混從車上拽了下來,少婦一見這場麵,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被兩個混混推到了鼠哥麵前,少婦抱歉的看了一眼劉文浩:“對不起,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劉文浩笑了笑:“沒事,我這人就喜歡別人麻煩我。”
“不行啊,你還是快走吧,不然你會死的,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少婦一臉擔憂的說道。
劉文浩笑道:“安著,有人會死,但那人絕對不是我。”
站在一旁的鼠哥被兩人對自己的無視搞怒了,罵道:“操,口氣挺大,不怕閃了舌頭,老子今天就讓你這個不開眼的小比崽子見識一下我們龍頭幫的厲害。”說完大手一揮,四五十號大漢揮舞著砍刀向劉文浩劈來,劉文浩的第一反應就是抓起少婦的手往旁邊閃去,將少婦隨手推進酒吧門口的保安房裏,劉文浩一腳踹在一個大漢的小腹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巴掌掃在一個大漢的臉上,大漢原地轉了幾圈倒在地上,四五十號人將劉文浩圍得水泄不通,忽然一記砍刀擦著劉文浩的肩膀落下,劉文浩一個吃痛,頓時大怒,媽了個逼的,從來隻有老子砍人的份,今天居然被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砍傷了自己的肩膀,劉文浩一把捏住砍自己的那個小混混脖子,一記鐵拳砸在混混的腦袋上,順手將他的砍刀奪了下來,橫掃一刀,將欺身上前的幾個混混逼退出去。
劉文浩死死地抓住刀柄,衝著人群撲了過去,昏黃的路燈下劉文浩仿佛一個魅影一般,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咂舌不已。
劉文浩刀身合一,身子急速的在人群中來回穿梭,砍刀更是在劉文浩的手中像個活物一般,聽話的在主人手裏上下翻飛,砍在哪,哪就得見血,絕無虛刀。
保安室裏的少婦看著眼前這一切隻能在電影裏出現的鏡頭,不禁對這個男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樣的身手,簡直比電影裏那些四十多人不大會,已經倒下了一半,鼠哥站在一旁被劉文浩驚人的動作嚇傻了,這尼瑪還是人麼?猛人啊,真是猛人啊,自己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如此猛的人,眼看自己的人快要全軍覆沒,鼠哥聲嘶力竭的喊道:“兄弟們,閃人。”
其餘人也不管受傷的兄弟,紛紛鑽進車裏,跟來的時候一樣,車子怪叫一聲竄出去老遠。劉文浩將手裏的砍刀砸向金杯的後窗,玻璃窗上頓時一片龜裂。
表麵上看著矜持的少婦忽然就跟小女人一般,從保安室裏跑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個血淋淋的男子,心裏一股莫名的痛楚,少婦緊張的說道:“你受傷了?”
劉文浩看了自己一身的血微微一笑:“是別人的血,不是我的。”
放鬆下精神,肩膀處傳來一絲隱隱的疼痛感,劉文浩眉頭一皺:“好了,我走了,你也趕緊早點回家吧,以後別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少婦看到劉文浩肩膀那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衝劉文浩的背影喊道:“你肩膀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