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事情,你不用跟我說,你應該去獵手說這些。”
“那,有沒有什麼人跟蹤他?”
“有,眉浴,估計還有耶爾,這兩個人,我認識,但是關係不熟,他們很想要於尚,不知道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日後會不會合作。”
“合作?什麼意思?”
“這兩個人非常討厭政府,早早就計劃著暗殺司令了,隻是不巧的是,鐮刀來了。”
嚴古和空弦正在聊著,獵手回來了,同樣是一腳踹開門,大聲喊道:“我回來了!”
嚴古也是翻了翻白眼,心裏想:“這對夫婦真是絕配,就連進門的方式都是這麼相同。”
獵手一進來就看到了空弦,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吃驚問道:“你怎麼回來了!?這不是你的作風啊?按道理,你是要過完這個假期,才肯回來的。”
“就半個月的時間,你讓我去哪裏玩啊,鬼知道我怎麼在第一天就碰上於尚了,你們要我做的事情做完了,我這回可就真的要去度假了哦。”
“去吧,記得或者回來。”
空弦笑嘻嘻的望了一眼獵手,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閑逛。
獵手並不擔心空弦的安危,因為,她不是一個那麼愛惹事的人,但是,一旦惹事,可就不是什麼小事了。
嚴古起身去拿還未整理好的情報,而獵手走到酒架前,挑選一瓶好酒,準備慶祝一下。
三個人很快就聚在了一張桌子上,開一個小型會議。
獵手接過嚴古收集的情報,同時將酒遞給嚴古,讓他打開,示意給空弦倒上。空弦也很不客氣的搶過整瓶酒,拿起杯子倒上半杯後遞給嚴古,然後她自己就一嘴對上去,喝了起來。
雖然非常不雅觀,但是看起來卻非常舒服,因為,溫文爾雅的人總是有距離感,獵手不喜歡。
“嚴古,從你給的這些信息裏,我找不到吳那的位置,這樣,我們的計劃就作廢了,知道嘛?”
“可是,一天時間,我也就隻能找到這些,我需要時間。”
“人家空弦一天就將於尚找回來了,你也試一下,一天時間就找到吳那。”
“你以為我是誰啊?哎!算了,我盡力!”
“吳那進監獄,也是你引起的,不然,他是不會那麼衝動的,不過這樣也好,從某種意義上,吳那完成了他的任務。”
“好吧,你覺得這樣可行嘛?可以引出‘黑手’嘛?”
“那你想一個更好的方法,‘黑手’已經存在了,再不找出來,整個聖城就被他占據了。”
突然,於尚走了出來,問道:“誰是‘黑手’?”
於尚扶著牆,有些站不穩,顯然醉意依舊濃厚,但勉強保持著清醒,獵手此時卻在使壞。
“於尚,你醒來,來,坐下喝幾杯。”
“還喝?你想讓於尚睡死過去啊。”
嚴古站起來,去扶於尚,讓於尚有些不適應,於尚看著嚴古這麼熱情,遲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你是嚴古?感覺你們每一個人都變了,變得溫和了,不再那麼冷血了,這是在做夢嘛。”
獵手將擺在桌子上的情報收好,疊成在一起,放在一邊,招手示意於尚過來,並說道。
“於尚,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每一件事情都非常重大,同樣,沒有一件事是好事,其中,有一半以上的事情,都是和你有關的,所以,我們耗費了很大的力氣,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找到你。”
於尚揉了揉他自己的眼睛,坐在嚴古的位置上,用力捏了了自己一下,很痛,然後就說道:“好痛啊,這不是夢,我睡前在廁所,為什麼我來了這裏,還有,你說,你們為了找我來到這裏,為什麼?我有那麼重要嘛?我實話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為什麼那麼重要,告訴我好不好?”
在場的四個人,出了於尚,另外三個人都立刻沉默了,空氣也立刻像是被凍結一樣,氣氛十分凝重。
嚴古低下頭,像是在懺悔,望了一看獵手,點頭示意可以說出來。
獵手就就很不客氣的說道。
“於尚,我簡單的告訴你一些事情,總結為,嚴古的父母襲擊了司令,你的父母提供了暗殺計劃,吳那的父母來執行暗殺,最後,所有人都被出賣了,出賣大家的人,就是‘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