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家早就沒了,和你一樣,隻剩條命,不過,現在跟沒有一個樣。”
“嗬嗬,吳那怎麼了?聽說救了不少人,自己進了監獄。”
“對啊,不過,這是他的計劃,是他自己要進去的。”
“犯傻,真的以為自己什麼都真的一樣。”
“於尚,你有什麼打算?”
“我沒有任何打算,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少勸我,我不聽。”
“好,不勸你,我隻想關心一下。”
嚴古此時並非要於尚一定要聽他的,隻是,在嚴古看來,於尚是所有人當中,最可憐的一個,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但卻身在所有人都關注的位置,導致於尚現在這個樣子。
嚴古聽到於尚說他沒有了家,心裏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當時失去家人的感覺,和於尚一個樣子,垂頭喪氣的,整天整日的躲在一個角落,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最後還是受不了,嚴古就打著豁出去的心態,硬要頂著來,才慢慢緩過神的。
可是,如今,於尚可沒有這個條件,於尚要是跑出去,找不回來,那就真的麻煩了,關鍵並不是於尚的問題,而是,於尚現在是焦點人物,一旦被確實出現在哪裏,很有可能就直接引發一場交戰。
嚴古不放心於尚,便和於尚聊起來,重點是嚴古所擔心的事情,就是於尚身上的秘密。
“於尚,我直接說了,你不要到處亂走,因為,現在太多人知道你是誰,並且,各個都心懷鬼胎。”
“哦。”
“還有,於尚,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特別是對於家的看法,我也是能夠理解的,和你一樣,沒有了家。”
“哦。”
“怎麼不想聽嘛?我可是很用心跟你將的,我自己的煩心事都沒有說出來煩你。”
“不如說來聽聽。”
“額,好,是我的緣故,讓吳那進了監獄,並且,你和吳那兩個人的父母遇害,也是我父母造成的,確切的說,是我父母開得槍,但是,這不是他們的本意。”
聽到這裏,於尚立刻就驚呆了,望著嚴古,一股殺氣迎麵而來,吧嚴古嚇了一跳,原本死氣沉沉的於尚,立刻就變得有了生氣,隻是有點過頭而已。
於尚有些不太相信他自己聽到的話,反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嚴古頓時心跳頻率直線飆升,咽了一口唾液,雙目驚恐的看著於尚,慢慢點點頭,示意他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於尚不管那麼多,立刻撲過去,將嚴古按在地上,拿起酒瓶就往嚴古腦袋上敲,還邊砸邊喊著:“你個混蛋!欠打!為了在監獄裏幫助我們!看我們可憐嘛?很好玩是吧!當英雄是吧!很開心是吧!?”
由於酒瓶裏還有酒,於尚拿著酒瓶來回甩,酒水也撒得到處都是,嚴古身上也已經被淋濕,成了個酒人,雙手護著腦袋,一個勁的求情。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聽我說,我跟他們是沒有關係的,我隻是想幫你們!我隻知道很多事情,我可以幫助你找到真凶,那個‘黑手’!”
於尚不聽嚴古解釋,死命的狂敲著嚴古的腦袋,想到一句話就問一句話,但其實於尚並不是想要答案,隻是想撒氣。
“手套啊拉!襲擊啊拉!司令啊拉!出賣啊拉!你有本事啊拉!敲死你啊拉!”
於尚沒說一句,就用力敲一下嚴古的腦袋,嚴古也有些頂不住,雙手盡力抓住酒瓶,解釋道:“我說!手套是標記!司令沒有死,司令也被出賣了,我們的父母都被出賣了,還有更多事情,你不知道,我慢慢跟你講。”
嚴古越是解釋,於尚就越是不開心,原本算是手下留情,酒瓶都沒有敲破,隻是象征性的敲嚴古,但不得不說,那些酒瓶確實夠硬,敲得嚴古還是蠻痛的。
嚴古趁著於尚放鬆的一個瞬間,雙手立刻抓穩酒瓶,不再鬆開,立刻說道:“要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不要說出去,獵手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於尚此時並不在意獵手,推開嚴古的手,接著敲打嚴古,並說道:“獵手他死活管我什麼事?他不也還是我那個監獄裏出來的。”
此時的嚴古滿頭都是被於尚敲出來的包,又青又腫的非常可憐,但是嚴古像是抓住重點一樣,語氣凝重的說道:“對!就是這裏!你想想,獵手這樣一個人,又會槍又會武,怎麼可能是個流浪漢,他就是前任聖城將軍!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