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徑直走上了三樓,明天發現越往上走氣氛也越加凝重,空氣中似乎也摻雜了一絲膠著。
三樓的走廊以及過道上都有人把守,可見這裏並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來的,好險,幸虧遇到了這個奇怪的家夥,不然單憑他自己還真的進不來呢,不過,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黑道太子?氣質不像;富家公子?倒是有點沾邊,但明天總覺得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並不簡單。
似乎沒有察覺到明天心中的想法,歐陽忘憂依舊興致勃勃地說著自己曾經也許並不存在的光輝史。
“比起下邊的那些人,這裏的賭客就高雅了許多,不過,他們賭的也大,特別是有些場麵上的人物平時不方便出麵而又想過過手癮的話,這裏就成了他們最方便的銷金窟,哼,表裏不一,這就是那些政客的虛偽之處。”
歐陽忘憂老馬識途,一路為明天指點著,他們現在已經走到了一個比較適中的客廳,房間中也擺放著一些賭具,但比起下邊的喧鬧卻要雅致了許多,一些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名牌革履的家夥正聚在各自感興趣的賭台上大展身手。
“不用看了,那個女人肯定早來了,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識一下,不過,我敢保證,你要是真看到她那不可一世的樣子也會跟我一樣有種狠狠地揍一頓的衝動。”
“咦?你……你懷裏怎麼有個酒瓶子?天啊,難道你已經忍不住想要替我報仇了嗎?兄弟,我太感動了,我決定了,回頭就跟你燒黃紙拜把子。”
歐陽忘憂發現了明天的異狀,差點為他這種無私的舉動感動得熱淚盈眶,身體在顫抖,似乎想要來一個熊抱才能抒發他現在心頭的激動,不過,明天接下來的話再次向他證明了魔鬼永遠不會在乎旁人的感受。
小心翼翼的把不小心露出頭來的酒瓶往懷裏狠狠地杵了兩下,確定不會再出意外之後明天才一臉凝重地說道:“那個,我想你是誤會了,剛才我聽你說這種酒好像很貴的樣子,所以嗎,你也知道我是個窮鬼來的,如今的社會經濟不景氣,下崗的人又那麼多,我不過是好運才贏了點錢,又不能當成正規的工作,要是萬一哪天沒錢的話,甩手把這玩意賣了興許還能換回幾天的生活費,反正我看它擺在那也沒人用,也省得浪費了,你說對不對。”
“撲通”
“咦?你怎麼好好的摔那了,這麼年輕身子骨就不好使了,真是,縱欲太多有害健康呀。”
“滾!我去他娘的縱欲,老子現在還是處男呢!”
歐陽忘憂一臉憤怒的從地上躥了起來,激動的吼道。
他現在懷疑這個家夥不會是他的仇家派人來整他的吧,要不然,怎麼能把他氣得快要吐血了,簡直就是在褻du自己最純潔的感情,哼,剛才還差點落淚了呢。
“咦?你離我那麼遠我怎麼跟你說話。”
“我不認識他。”
歐陽忘憂突然發現周圍的氣氛有些怪異,怎麼突然間這麼安靜,難道是……
隻見所有的人都呆呆的望著他,有幾個看起來很實雍容的女士更是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而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太過曖mei,不對,他們好像注視的是自己的——小弟弟。
天啊,歐陽忘憂現在恨不得腳下有個地洞,或者來個異空間夾層什麼的都行,太丟人了,自己竟然在氣急之下口不擇言的說出了自己是處男的事實,晚了,他的一世英名,情場浪子、花海蝴蝶的稱號就此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