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振彪緊抓著金禾元祖的手,滿臉委屈,他怎麼知道徐琴那娘們居然也找了一個靠山,哪是他招惹寒墨的,分明是寒墨先來他府上鬧事來著,咂了咂嘴,斜眼一掃,眼看他們就要接近門口,單振彪也顧不了那麼多,使出他的殺手鐧,低聲道:“師傅,你還記得曾許諾過弟子一個心願嗎?”
金禾元祖變了變臉色,眸底閃過一絲狡黠,反握住他的手,低沉道:“你是要我阻止他們?”
單振彪連連點頭,著急道:“沒錯,師傅你隻要幫我攔住寒墨,不讓他插手,別的我自會搞定。”
金禾元祖拍了拍他的手,嘴角揚起一抹詭笑,大袖一揮,攔在了寒墨麵前,單振彪見狀,朝底下的人使了使眼色,守在門邊的弟兄一把關上了大門,準備給寒墨來個甕中捉鱉。
徐琴躲在寒墨身後,擔憂道:“他們來勢洶洶,上仙小心啊。”
單振彪一把推開了人群,趾高氣揚的望著兩人,雙手叉腰道:“上仙請留步,今天好歹也是我大婚之日,上仙就這麼貿貿然帶走我妻子,豈不惹人非議,我勸上仙別多管閑事,把人留下,我們之間的恩怨兩情。”
寒墨冷袖一揮,對單振彪的話置之不理,倒是金禾元祖,果然沒讓他失望,還是在關鍵時刻出手了,抬了抬眼眸,低沉道:“要人?盡管來試試。”
單振彪見寒墨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跟他客氣,一聲令下:“給我上!”
眾人皆如餓狼般生撲上去,還不忘揮舞手中的長刀,場麵頓時一片混亂,寒墨騰空一躍,抽出手裏的仙劍,橫空一劈,底下的人連他的頭發都來不及碰到,便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震出十米之外,哀嚎一片。
單振彪派去的人不過數秒,全軍覆沒,麵對如此壯觀的場景,單振彪也是謹慎的躲在金禾元祖身後,他又不是傻子,知道打不過人家,還上去跟人硬拚,不摔胳膊斷腿才怪呢,幸好他還有這個靠山可以依靠。
金禾元祖撫了撫雪白的胡須,冷淡道:“出招吧。”
寒墨腳下一蹬,手握仙劍,反轉著身子朝金禾元祖刺去,金禾元祖也不示弱,悶怒一聲,長袖一揮,數百道金針一迸而發,寒墨眼明手快,瞬時飛出另一把仙劍,把金針擋在外頭,繼續向金禾元祖進攻,與此同時,單振彪一把抓住徐琴的手,想把她帶走,無奈徐琴又是伸手撓又是拿頭撞,就是不肯跟他走,單振彪一氣之下,朝她劈了一掌,徐琴瞬時被拍到在地,口吐鮮血,試圖撐起身子,無奈雙手卻使不上勁,身子骨如同散架一般,疼痛不已,她這是要死了嗎?
單振彪仍不罷休,往她身上補了一腳,徐琴趁機抓住他的腿,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咬上一口,單振彪痛的直叫,大手一揮,怒火攻心的給她第二掌,徐琴認命的閉上了雙眼,一道仙劍卻憑空出現,橫在了單振彪的麵前,嚇得他連連往後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