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魔暫時避讓,她努力收拾著身心的疲倦,擠出幾絲笑容來。
無論遇到什麼事,她都要積極向上過好每一天,為了所有關心她的人,更是為了履行好對那個人的承諾。
剛提起行李,整個人卻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楊思卓的心髒咚咚作響,震得讓她有些無措。
楊思卓始終沒有開口說出他的憂慮,這些天來,他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要失去些什麼,連與韓國老板合作的項目也讓部下去溝通,自己風塵仆仆地從廣州趕回北京。
他沒看夠她,沒照顧好她……此刻的心境是心急火燎的何英初無法體會的。
“怎麼了?”何英初弱弱地問。
“可……可不可以不要去……”他隻是輕聲歎息著。
“看你,又來了,你不是說支持我的工作的嗎?每次我要走,你都……”
話沒說完,楊思卓便強行堵上她的嘴,唇瓣的香甜在他的鼻尖繚繞。
何英初一驚,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他們已有夫妻之實,作為未婚妻,心不能留,身子總要給。
但身體還是本能地僵硬,她幾乎是強行把他推開,目光有些躲閃:“等我回來吧!”
何英初不敢告訴他,自己一直在逃避與他的親密。
“走吧,送我去機場!”她故作輕鬆。
楊思卓的喉結上下翻動幾下,他在竭力壓製自己的欲望。
半響,主動提起行禮,走在了何英初前麵。
飛機上,麵對內心的平靜,何英初突然有些煩躁難耐,和楊思卓聚少離多,作為一個男人,他需要她,但她……
她沮喪的很,在心裏對自己大喊幾聲:別想了,別想了,還是好好休息盡快恢複吧!
大概兩個半小時之後,飛機在成都雙流機場降落。
開機給向楊思卓報平安後,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買了到成都開往阿壩縣的大巴。
北京家內,楊思卓收到短信,鬆了口氣,在屋內看了一圈,隨意地收拾了下,便打開電腦,開始搜索阿壩縣的信息,隨著鼠標地按下,一行字幕出現了:阿壩縣,東鄰若爾蓋縣、紅原縣;南與馬爾康縣毗連;北麵和西麵分別與甘肅省瑪曲縣、青海省久治縣、班瑪縣和四川省壤塘縣為界……
他仔細地閱讀著,心裏越發的不舒服起來,阿壩州地區是多民族的聚居地,地方真是太偏遠了……
四個輪子的大巴似乎知道何英初的焦急,瘋狂地趕著路,經過近7個小時的車程,趕到阿壩縣的城中心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跟大巴司機一打聽,才知道這裏鮮有正規的士,形勢所迫,不得不找輛黑車。
何英初本就身體不適,看了看漆黑的天色,不敢隨便打黑車趕夜路,便找了家就近的旅館歇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