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羅瑞亞走到床前,對著中年男人施放了一個治愈術,等傷口都迅速的消失了以後,伸手在他的脖頸處輕輕點了一下讓他睡了過去。看著目瞪口呆的小女孩,葛羅瑞亞從懷裏取出一把銀幣塞到她手裏說到:“小妹妹別擔心了,你爸爸現在沒事了。他受了傷一夜都沒有休息好,精神消耗很大,現在讓他好好睡一覺。你現在拿著錢去給爸爸買些吃的好嗎?記得一定不要把錢都拿出來讓人看到,懂嗎?”看著小女孩呆呆的點了點頭,葛羅瑞亞又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轉身走了出去。
(城主的金礦嗎?那還真是好的很啊。)向路人打聽清楚方向,很快就到了礦場。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整個礦場並不大,一個兩三千平方的院子把礦洞圍在了裏麵。院子四角各有一個塔樓,每個塔樓裏有兩個人放哨。院子裏幾十個手持皮鞭的大漢不斷的喝罵著,讓工人加快動作。工人們艱難的把礦石通過窄小的洞口背出來,敲碎,磨成細沙,再用水把金和沙分開,金沙又被統一集中熔成金餅最後送到庫房過秤封存。
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高手,想想也是,在這裏有幾個人敢打城主產業的主意。葛羅瑞亞耐心的等待著,等待下工以後工人都離開再動手,以免誤傷到無辜的工人。等待中,葛羅瑞亞控製著魔法元素進入礦洞,狹窄低矮的礦洞裏四處安放著小小的油燈以供照明,轉了一會很快就找到了小女孩說的那群人。
這是十六七個二三十歲的男人,看體型明顯要比周圍其他人強壯一些。這些人雖然也在做事,卻比別人慢了很多,都在不停的留意著身邊人挖出來的東西。記住這些人的相貌,葛羅瑞亞收回精神力,看天色還早,不過九點多鍾的樣子,想了想站起身往城裏走去。
回到城裏向人打聽了一下酒館的位置,隨便選了一家走了進去。多洛雷斯曾經說過任何一座城市,消息最靈通的地方都一定是酒館,雖然裏邊的消息很多都是道聽途說。
還沒到中午,酒館裏人還很少,找了個角落坐下扔給招待一個金幣,讓她隨便給上了一些酒水和小吃。一邊慢慢的吃喝,一邊仔細的聽著酒客們說的話。隨著時間到了中午,酒館裏的客人越來越多了,所談論的話題也越來越繁雜。如某人和別人的老婆偷情被抓到,雙方大打出手如何如何。不然就是某人自不量力去考黑武士資格,結果被打的躺在床上幾天不能出門。“聽說了沒,昨天晚上助理主教大人被人行刺,據說受了重傷。”一個聲音進入了葛羅瑞亞的耳朵。
“胡說,在城裏誰敢行刺助理主教大人,這簡直就是對神的威嚴的挑釁。再說了大人要是真的受了重傷怎麼也不見守備軍搜查刺客?”另一個聲音立刻反駁到。“是真的,我一個朋友就住在大人遇刺的地方,他親眼看見的,說是兩個黑武士動得手。”那個聲音爭辯到。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整個酒館立刻靜了下來。顯然所有人都知道教廷和城主府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