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可猛的睜開眼睛,驚嚇的發現,昏暗的壁燈光下,身上的男人不是霍西城還有誰!
這男人見她醒來,動作愈發凶猛,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動作著。
他的嘴也沒閑著,不停的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啃咬。
而她一旦被咬痛,呻吟出聲,他又立刻化咬為舔……
方亦可都快要被他折磨瘋了。
那男人也確實象在折磨她,反複的將她送上高潮,卻始終不肯停下來。
她隻覺得身體越來越敏感,到後來,甚至被他揉捏一下,就渾身酥軟。
方亦可氣苦的用力咬著唇,很快感受到鐵鏽味兒。
男人也發覺了,卻仍是一聲不吭,隻是默默的捕捉住她的唇瓣,舔弄起來。
成串的淚水滾滾落下,很快也被濕熱的舌尖舔去了。
方亦可被他挑逗的呻吟出聲。
男人的動作停了一瞬,然後便再次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方亦可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或許更確切的說,她根本是被做的失去意識了。
而當她醒過來時,天已大亮。
微微一挪動身體,便隻覺渾身酸痛難忍。
她痛呼出聲。
嗓音卻啞的如同老嫗。
方亦可簡直想大哭,他怎麼這樣折騰她?!
她的眼睛因為哭的太多而變得幹澀酸痛,不得已隻能閉上養神。
很快,一隻有力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杯口湊到她的唇邊,伴隨著男人低低的聲線,“喝點水。”
方亦可倒是想強硬的拒絕,奈何她的嗓子如刀割,僵持了片刻,還是屈服了。
忍著疼喝了幾口水,她終於感覺好了一些。
不等她說什麼,涼涼的濕潤的眼貼被敷在她的眼睛上。
她不由舒服的喟歎一聲。
可是接著就被男人按住身體,他在脫她的內褲,“別動,我給你上藥。”
方亦可咬了咬唇,低啞的喝道,“滾開!”
霍西城知道是自己的不好,任由她踹在他身上,手臂上。
動作卻執拗的繼續下去。
直到給她下麵上完藥膏,才輕輕替她穿上內褲。
抬頭見她又掉眼淚,霍西城愧疚不已。
隻得摘掉眼貼,為她換上一個新的。
手在她臉頰上虛撫著,卻不敢落到實處,隻怕她又生氣,有大的動作,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她。
“可兒,抱歉,我昨晚失控了……”
他並不是推脫什麼,隻是昨晚,他心裏本就不痛快,想她想的厲害,一時又拉不下臉回來,偏她一通信息和電話都沒有,好象在告訴他,隨便他去哪裏,她根本不在乎。心裏愈發的惱怒,又喝了一點酒……借著這點酒意回來,見她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仿佛完全不受兩人冷戰的影響,他心裏便火燒火燎的。
隻覺得在這段關係裏,她可以隨時脫身,離他而去!
這念頭越濃烈,他心裏就越暴躁。
那個時候,仿佛隻有深深的埋進她的身體裏,才能令他感覺自己抓住了她。
不知不覺的,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清醒過來看到她身上一處處被他或咬或吮到發紅變紫的痕跡,他無比的自責,一拳打在浴室的鏡子上。
手被劃出很多傷口,感覺到血淋淋的疼痛,仿佛與她體驗到了相同的感受,他的心裏才稍稍好過。
方亦可喝過水,不多時又被喂了些粥,然後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她的眼睛已經不感覺腫了,身體也是,好受了很多。
手機就在床頭,她拿過來看了一眼,發現居然已經是下午了。
狠狠把手機扔在一邊,她暗自咬牙。
那男人真是個禽獸!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打得是什麼心思!
狗屁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別人家或許是這樣,可在她這裏,絕對是床頭打一架,床尾還要再打一架!
把她折騰成這樣難道她就能任他擺布了?
想什麼啊!
她正恨恨著,門被推開,男人端著托盤走進來。
看到她醒了,霍西城心虛的避開她直射而來的目光,反手關好門,把托盤放到了床頭櫃上。
“餓了吧,喝點粥,我還拿了兩碟小菜,味道不錯,你試試看。”
一邊將她抱起來靠在床頭,他一邊說道。
肚子空空的方亦可瞟了一眼端到麵前的噴香肉粥和清爽小菜,決定吃完再跟他計較。
人吃飽了,心裏的火氣自然而然就小了許多。
雖然是抱臂冷眼看著霍西城,但方亦可的目光其實沒有她以為的那麼犀利,反而帶了更多女人的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