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城心裏唾棄自己的不知節製,可看到她的模樣,又不由的想到昨晚的蝕骨快感,身體再次開始發熱。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種蠢動壓製下去,“再躺躺吧,你還需要休息。”
方亦可一聽這話,更加冒火了。
“知道人與禽獸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是人能夠自我克製!”
“你昨晚那樣算什麼?你又把我當成什麼了?想上就上,完全不需要珍惜,不需要尊重,是嗎?!”
霍西城聽她越說越過火,不由的喝道,“可兒!夠了!”
方亦可冷笑一聲,“夠了?為什麼夠了?你敢做卻不敢聽嗎?”
霍西城深深的吸了口氣,“昨晚是我的錯。我會這樣,隻是因為太想你了,我以為你還在生氣……”
“你以為這樣我就能不生氣,能原諒……”
“可是你昨晚也高潮了不是嗎?不止一次。你一直在叫,我聽得出來是因為快樂,而不是痛苦。如果是疼的,我肯定不會做下去!”
方亦可的臉騰的紅成一團。
他他他……他居然還敢說……
她又氣又羞的喘了幾口粗氣,“我明明說過讓你停下的,可你沒聽!我說不要了!”
霍西城看著她微笑,“我又不傻,當然知道你在床上說停下和不要的時候,不過是習慣性的嘴硬罷了。如果我真在那個時候停下,你才會生氣吧。”頓了頓,他道,“可兒,我承認我昨晚失控,有些過了。可是絕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不珍惜不尊重你,我隻是太想要你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渴望你,平時我都在克製著,因為你說你不喜歡粗魯的。可是夫妻生活不能總是選擇你喜歡的,偶爾也該滿足我一下吧!當然,昨晚是例外,以後我會把握分寸,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了,相信我!”
方亦可已經被氣懵了,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個男人臉皮之厚起超乎了她的想象,這樣那樣的話隨隨便便就說出了口。
這要她怎麼接下去?
論到談論床事,她怎麼可能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霍西城趁這個機會把她抱在懷裏,他的手指在她的背部腰間輕輕的按摩著,令她舒服不已。
“我幫你按按會輕快些!可兒,不要再說那種傷人的話了。難道貶低我親近你的緣由,會令你高興嗎?我想不會的。同樣,我聽到也隻會覺得難過。你應該明白的不是嗎,我隻是因為愛你才想要你。可是我發現,我愈要你,就愈沉迷,恨不能時時刻刻把你抱在懷裏,吻你,摸你……”
他越來越湊近她的耳邊,聲音也越來越低,越磁性。
“我一定是病了,不,應該是我早就病了,皮膚饑渴症?性癮?而且是隻對一個人發作的那種。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能幫我治。乖!”
他止住了方亦可的掙紮,手指不斷的按壓下去,就令她又開始發軟。
“別怕,我不會再做了。我說了,清醒過來的時候我也很心疼很內疚。可是當時我都覺得自己象是瘋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你!直到你完完全全屬於我,再也不會離開!,
他拿著方亦可的手放進他衣服內的胸口上。
“可兒……別氣了好不好?其實我今天一整天,胸口都在隱隱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衝動,所以老毛病發作了,你幫我揉揉,嗯?”
聞言,方亦可猛的一驚。
她的手指在他涼涼的肌膚上摸索著,很快就摸到了心髒上那塊疤痕。
“是這裏疼?”
霍西城帶著重重的鼻音應了一聲,象是在撒嬌似的。
不過方亦可完全沒心思在聽他說了,眉目間帶了濃濃的焦急,仰頭道,“你的藥呢?帶在身上,還是放在別處了?沒有的話現在給司機打電話讓他買過來啊!你簡直是瘋了!自己的身體自己不重視,你疼了就要去醫院看病,一整天你都在做什麼啊!你現在跑來跟我說,難道我能治嗎?!”
霍西城如釋重負,眸中終於閃過笑意。
果然,她即便生氣,也還是很關心他的。
其實經過那麼長時間的調養,尤其是最近這半年多,他的心髒已經基本痊愈了。
偶爾會疼,也隻會是因為她的刺激。
霍西城覺得,他大概是連命都掌握在懷中這個小女人的手裏了。
她愛他,他的病便會好的更快。
而她不理會他,他就會難受,那種心髒供血不足,喘息費力的狀態。
就好象下一秒,不被她所愛了,他就會死掉似的。
他弄不清楚這是錯覺還是真實,也懶得去弄清楚,在他的心裏,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她的陪伴,那麼他的人生,的確了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