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又鬱悶了,弱弱的說了句:“哥哥,我錯了……”
楚光興一個大嘴巴子就呼過去了,不耐煩道:“操,讓你說話了麼?”
山哥更鬱悶了,護住臉不說話。
“看你個慫樣,跟那死胖子果然是親戚,那死胖子不聽哥哥的話,你不會不聽吧?”楚光興陰測測的問道。
山哥見狀立馬開口:“哥,聽,弟弟一定聽。”
“那好,你他媽帶這麼多人來醫院幹什麼來了?我叫那死胖子帶著錢來,你他媽帶著一群癟三過來是怎麼個意思?”
“哥哥…我。。我來給您送錢來了。”
楚光興看著山哥那腦殘樣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操!你個腦殘帶著這麼多2b來醫院,影響市容不說,嚇住老人家怎麼辦?”
“哥。。我賠錢。。。”
“賠禮道歉,拿兩百萬了事兒”楚光興叼著煙,掏出來一個硬幣,一手捏住一邊,微微一發力,硬幣斷了。
山哥看著這一幕,更加恐懼了,硬幣啊,用手就折斷了,這還是人麼?想歸想,山哥知道隻要他一說錯話,楚光興立馬就上腳。
“哥,我沒帶那麼多。。回去拿行不行。。。”
楚光興一把拽斷山哥的金鏈子,把山哥錢包裏的錢掏出來,順手把車鑰匙搶過來直接扔到垃圾桶裏,說道:“行了,給你倆小時,滾吧。”
山哥哭喪著臉:“哥哥,這車不是我的啊……”
楚光興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瑪麗隔壁,滾!”
山哥鼻青臉腫的從吸煙室跑出來,看見一男一女兩個年輕警察正在和楚光興的父親說話,楚光興看見山哥從吸煙室出來,衝著山哥一指,兩個警察轉身:“站住!不許動!”
山哥不敢動了:“我是好人啊……”
年輕男警察指著躺在地上的十幾個流氓:“剛接到報案,醫院有人打架,就是這幾個人吧?”
山哥老實的站在旁邊小聲的說道:“不關我的事啊。。”
年輕女警察指著山哥:“閉嘴!站好!”
楚光興從吸煙室大踏步走出來,朝著父親:“爸,怎麼了?”
“沒事,剛才看到他們打架,我就報警了”楚光興的父親尋思著自己的兒子怎麼這麼厲害了,一個人打這麼多人還一點事兒沒有,就小小的撒了個謊,不想讓兒子再攪進去。
兩個警察打量著楚光興,小女警看著楚光興就不像好人:“幹什麼的?”
“警官,這是我兒子楚光興,剛從外地打工回來。”楚光興的父親說道。
年輕男警察也不回話,看形勢這人徒手就打到了十幾個人,很有可能是在外麵犯事兒跑路回來的。年輕男警察拿出來手機打通警局內部電話:“我是警員004803,請幫我查一個叫楚光興的人。”過了兩分鍾,拿著電話說了兩句,看著楚光興打量了幾秒,掛斷了電話。
“楚光興,1980年出生,漢榮市人,1999外出打工,九年時間毫無音信。”男警官說完,冷冷的看著楚光興,就要上手製伏他。
“警官,不是我兒子打架啊!是那個人在這裏打架的。”楚光興的父親一看這架勢急了,立馬指著山哥說道。
楚光興沒有動作,扭過頭,淡淡的對著山哥說道:“是你來打架的吧?”
山哥看著楚光興那邪惡的眼神,又想起剛剛他用手捏斷硬幣的那一幕,唯唯諾諾道:“警官,沒有人打架啊。我是來給這家人送錢的……”
小女警看著山哥似乎是怕楚光興,嗬斥道:“那你說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臉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山哥看了眼楚光興,說道:“是我們一起撞的,我們一起撞著玩兒就成這樣了。”
“胡扯!你再撞一個給我看看!”
楚光興不管兩個警察,走到父親麵前掏出剛從山哥身上拿的一遝鈔票。說道:“爸,這是他們賠的醫藥費。”然後扭過去對著兩個警察下了逐客令:“兩位警官,我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們……”
“哼,別讓我抓到你!”女警看清形勢扯了扯男警官的衣服走出了醫院。
山哥跑到手下旁邊,一個個拉起來,一群人互相攙扶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