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家少爺說了,無論這點心怎樣也比不上穿石獸肉珍貴,但一個賤婢偷了東西肯定是要受罰的,白小姐快叫那個賤婢出來領罰吧。”幾個奴才拿著板子,一個走出來說,臉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你家少爺想怎麼處罰我的婢女啊?”白雅軒平靜地說,讓人看不出她的心情。
“罰五十大板。”
“不行!我的婢女還病著,不能打!”笑話,五十大板打在成年男子身上也能丟了半條命,要是打在像白荷這樣的弱女子身上小命鐵定不保。
“小少爺就是看在她還病著的份上才推遲一天的,白小姐不要再為難我們這些當下人的了。”這些仆人根本沒把白雅軒這樣的“傻子”放在眼裏,打算用強的。白雅軒就這樣攔在門前,不打算放他們進去。
“廢物,是不要以為我們叫你一聲小姐你就可以登鼻子上臉了!”白雅軒的舉動讓仆人們很不爽,連表麵工作都沒耐心做了,一個仆人直接伸出他的手想把白雅軒扯開。白雅軒眼中冷光一閃,她雖然沒有學過打架,但這並不代表她是個弱女子,她了解人體,也知道人體的各個穴位,攻擊這些穴位比一般的攻擊手段效果還要好。
“廢物也是你能叫的?陸家沒人了嗎,連個奴才都敢那麼囂張?”現在的白雅軒竟然一時忘記了她身體不好,一腳踢到那個仆人手上的某個穴位上,強烈的麻木感充斥著仆人的整條手臂。白雅軒還記著這不是真的,並沒有廢了他的手,如果剛才那一腳加重力道的話,他的手臂恐怕永遠都沒有知覺了。
其他的仆人見他在白雅軒的手上吃了虧,有點不敢相信,都不信邪地去攻擊白雅軒。白雅軒用同樣的方法讓他們的手全麻了。就在白雅軒有些鬆懈的時候,一個手麻了竟然還能動的仆人快速抄起板子,趁白雅軒不注意,對著她的頭就這樣拍了下來。
白雅軒反應過來時也已經遲了,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黑影一閃,仆人手中的木板被折成兩節飛出去老遠。這個仆人的手可不是麻了那麼簡單了,已經是沒知覺地下垂了。
待白雅軒睜開眼睛了,她的身後站了一個黑衣蒙麵的男人。
“滾!”冷冷地吐出一個字,黑衣人的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氣,把那些勢利的仆人嚇得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小院。
黑衣人見院子重歸寧靜,也要離開,但白雅軒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