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把無辜的夙鳳和零夙寒關起來。
“那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大長老一直以來的權威備受挑戰，這讓他怎麼看零夙羽都已不順眼。
“她剛才已經承認是她殺的了，爹爹也聽到了。”零音好似怕零夙羽不承認，大聲地叫道。
大長老看向了零風，“是這樣嘛？二爺。”
零風頓了下，卻還是點了點頭，“是這樣，的確是她親口承認的。”
其實他並沒有親耳聽到，隻不過是從零音口中所聞，可是比起來，他更願意相信零音。
現在這個女兒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他可不想再失去她，如此一來，他在零家就真的沒什麼地位了。
大長老又望向了零夙羽，厲聲質問，“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嗬嗬，他們都已經認定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雖然零雲的確是她殺的。
“對，是我殺的。”她承認得坦然，卻也不想解釋自己為何要殺零雲。
或許那個原因，他們也不想聽。
“零夙羽，她可是你三哥，你怎麼能這麼惡毒？”一個婦人指著零夙羽大罵了起來。
零夙羽斜眼瞥了她一眼，又似笑非笑地看了零風一眼，好似在說，原來這就是你的品位啊。
零風在心底竟是生起了一陣尷尬，隻是轉念一想，他有什麼好尷尬的，他的妾室在容貌之上並不差啊，甚至比夙鳳都要好上幾分。
可當初他又為何對夙鳳念念不忘呢？
他竟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零夙羽，殺人償命，你可知罪？”大長老一副公正的模樣，“可念你年紀還小，不懂什麼事，所以可免了你的死罪。不過活罪難逃，第一，關你十年禁閉。第二，你要把元素靈塔的名額給零音，作為對他們的補償。”
嗬嗬，什麼年紀還小，說到底還不是在覬覦她手上的那個名額。
如果她沒那個名額，他們估計直接就對她動手了，也不會有這麼一場看似公正的審訊會。
要是他們知道她手上其實有兩個名額，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表情？
想到這裏，零夙羽輕笑了起來，毫不掩飾這其中的嘲諷。
“你笑什麼？難道你還不同意嗎？”大長老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不同意，我要零夙羽償命。”那個婦人還在那邊喊著，卻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同意？我為什麼要同意？”零夙羽笑著反問，“誰說殺人要償命的？我們西雅王朝不是以強者為尊嗎？零雲比不過我，那是他弱，死了也活該。”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跟她說殺人償命，這豈不是一個笑話？
那些強者手上，誰沒有殺過一個人？
如果真的是殺人償命的話，這個世界也不會是如今這副模樣了。
“你你你——”聞言，那婦人氣急敗壞地指著零夙羽，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句死了活該，讓不少人都抽了口氣。
可誰也無法出聲反駁，因為這就是這樣的一個世界。
當初他們也是這麼對零夙羽的，甚至也抱著這樣的想法。
覺得她既成了廢物，那麼就算死了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