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回轉。
餘諾渾渾噩噩,到達妄語山上時,李隨風不過剛走了片刻。他手舞足蹈,穿牆過戶,來到了牛若飛閨房小院。
今夜之事委實蹊蹺,殷歆和牛若飛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神經亦是敏感,就聽到院外動靜。
“誰?”牛若飛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驚一乍尖聲叫道。
餘諾踹門而入,看到殷歆和牛若飛,喜上眉梢,咕咕噥噥道:“嗬,買一送一啊。”
殷歆一驚,他怎麼來了?
餘諾也不再廢話,直接掐訣念咒:“天語雲,君子之諾,一言為定!”
牛若飛近年來被絕望之煞所擾,修為增進緩慢,不過是金丹後期而已,自然毫無反抗之力,二人就好像石雕一樣一動不動。
餘諾上前,掐掐殷歆的臉蛋,摸摸牛若飛的腰肢,笑得愈發猥瑣起來。
殷歆和牛若飛氣得七竅生煙,然而實力差距擺在那裏,她們動彈不得,兀自不甘,卻也隻能祈求肖哲和李隨風快點過來施以援手。
石玉急不可耐,抉擇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更加成熟的牛若飛,手腳便開始不老實,撕扯著衣服。
牛若飛怒極攻心,翻著白眼暈倒過去。殷歆嚇得臉色煞白,可連話也說不出來,隻得絕望地閉上眼睛。
這時,孟憲成到達妄語山上,老遠看到餘諾所行,火冒三丈,雖然他對殷歆一見鍾情,但是早年對牛若飛也是暗生情愫啊,若不是當年天語集上調戲她,被她縛到妄語山上狠狠地蹂躪了一夜,還找不到妄語山的山門哩。
“小畜生,放開那女孩,讓哥來!”孟憲成正義凜然大吼一聲。
餘諾動作一停,看到是孟憲成不由露出微笑:“哎呦,哥啊真巧,這邊還有一個,來咱哥倆一起樂嗬樂嗬。”
哪知孟憲成對這話充耳不聞,冷冷道:“放開她!”
餘諾皺了皺眉,收起笑容道:“你還想大小通吃不成?”
孟憲成喝道:“你哪裏學的這些葷話?沒有征得別人同意就用強,好不知羞惡廉恥!”
餘諾被罵得生出了些許火氣,對孟憲成的話置若罔聞,仍舊對牛若飛上下其手。
孟憲成更是火大,當即掐訣念咒:“天語雲,君子之諾,一言為定!”
餘諾的身體隻是微微一僵,頭也不轉冷笑道:“你那金丹期釋放的法咒怎麼可能對小爺有用?不要白費勁了!”
“你竟然突破到寄神期了!”孟憲成大驚,仍然不死心道:“你若敢犯下此等罪行,我必然告訴老爹,由他懲治你!”
“喲喲喲,拿孟知秋壓我?告訴你,小爺這幾年受夠了,給你們父子當牛做馬,何曾將我當人看過?”餘諾怒極反笑,指著孟憲成的鼻子喝罵連連:“哼,還想告狀,今日就讓你有命來沒命回!”
說罷,將孟憲成定住,懷中摸出一柄匕首刺入孟憲成心髒。拔出匕首之時,鮮血飆飛,激射了餘諾一頭一臉,可他渾不在意,在臉上抹了一把,朝孟憲成屍體上啐了口子濃痰,快意道:“今日是你,他日就是孟知秋那老賊!天語宗宗主之位,小爺是誌在必得!”
他再回身到牛若飛身邊,卻提不起興趣來,眼前就是孟憲成的死屍,鼻子中充斥的是腥臭的鮮血味道,又讓他喝罵了幾句敗興,便將牛若飛和殷歆左摟右抱前往信山之上。
餘諾慣常在信山修煉,自然熟門熟路,不多時到了信山之上,將倆人放下,就開始剝牛若飛的衣服。
殷歆急的眼淚直流,餘諾瞥了一眼,說道:“別著急,等下就輪到你了。”
然後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卻忽然一股子詭異的氣息於天地間彌漫,直讓他憤怒而嗜血,雙眼通紅,隻想將牛若飛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