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學也從駱養性那知道三人的來曆,和麵白無須的中年人說的一樣。
朱學嘿嘿一笑,這正是瞌睡送來枕頭,低聲問道:“他們三個,誰家裏最有錢,我去劫了他們家,給你報仇。”
駱養性怒道:“報個屁的仇,你是死要錢。這三人的爺爺可都是署理尚書,我可真惹不起,你要是敢動手,自己去。”
朱學看他氣急敗壞,搖了搖頭,你自己把自已都看得低了,怎麼能讓這三個混蛋怕你。他們爺爺是署理尚書,可這三個孫子不是。不但不是,而且連官身都沒有。好歹你駱養性也有個官身,這麼怕他們做什麼?
朱學扣扣耳朵,大聲道:“小騾子,我怎麼聽到有三隻瘋狗在叫,你聽到了沒?”
這話一出,駱養性和三個紈絝子弟全都大怒,駱養性生氣是因為朱學叫他‘小騾子’的外號。
三個紈絝子弟。生什麼氣,這還用說嗎?
林題閔大怒,叫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們三個出言不遜,快快報上家世,否則爺們拳頭可不認人,打死你都活該。”這是要名號,報場子。
朱學報出的場子要是壓不住,他們三個人可不會心慈手軟。
朱學哈哈一笑,說道:“報家世?本官大興巡檢司巡查是也,你們三個可有官身啊,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行禮?”
張、何、林三人麵麵相覷,什麼玩意?大興巡查?這是什麼官?聽起來很是威風,怎麼聽都沒有聽過?還讓他們三個下跪行禮,難道是大有來頭?
他們三個草包平日裏往來的都是大明上層官員,像巡查司這種地方小衙門當真是沒有聽過。此時朱學報出名號,倒當真把他們三個唬住了。
他們不知道,可他們身後的手下知道,立刻就有人上前告訴他們,朱學不過是地方上的小官而已。
知道實情的三人怒火衝天,沒有想到他們三人整日裏打雁,卻在這裏被雁啄了眼。
張爾旦一指朱學,怒道:“揍死他。”
朱學眼睛一咪,伸手對著一個衝在最前麵的狗腿一指,‘轟’的一聲巨響,手指炮立刻崩發。
由於他們距離沒有超過十米,因此手指炮在朱學的可控範圍之內。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人麵殺人,他朱學還沒有這麼腦殘,因此手指炮的威力被他調低到隻能把人打飛,而不是轟得湮滅。
一個人被轟飛,倒黴的不隻他一個,他身後幾個人猝不及防,被他倒飛一撞,全都滾作一團,在地上翻滾著痛叫。
這種隔空把人打飛的神技大明人何曾見過?就連二樓麵白無須的中年人眼中也是驚疑不定,‘咦’了一聲。旁邊有須之人也是驚奇萬分,問道:“喜子,你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武功嗎?”
一個中年人被人叫喜子,本來應該是很不合適的稱呼,麵白無須的中年人卻一點也不介意。能讓有須之人記住他的名字已經是很榮興的事,別說是叫喜子,就是叫狗子也行。
喜子搖了搖頭,說道:“回您的話,天底下沒這樣的武功,能隔著近二丈遠就能把人打飛。最強的招數和內勁擊出的氣勁出掌不過三尺,便毫無威力。二丈,這已經是法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