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門一幹人在一隱秘處與崔炎接頭,黃奇上人被上來的崔炎的一句話說的大驚不已,“難道那小子突圍離開這十萬大山了!”
崔炎一擺手,“這倒不是。不過現在才調查出,此時與刑易在一直的是近垣的兒子近青。此子也有元嬰期的修為,而且性格孤傲堅韌之極,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幸好不是刑易離去的消息,黃奇上人長舒了一口氣,釋然道:“崔門主的意思是我們這些力量對付他們二人還略顯不足?”
崔炎見黃奇上人一臉不以為然的的表情,沉聲道:“難道不是嗎!”
“嗬嗬……,崔門主有所不知。我們帶來了一套陣法,由你我二主陣再加上他們四人輔陣,保證此子這次在劫難逃!”
“黃奇兄你們上次在北極宮也曾對此子出過手,聽說也沒占到什麼便宜。還有,別忘了,四巫山鬼蹠也是命喪此子之手!若是他一人在此,我們這些人對付他足有九成的把握,但現在又多了一個元嬰期的近青恐怕連五成的把握也沒有!”崔炎見玉青門一幹人不甚認同自己的說法,言語間便有稍許怒意。
“這……”黃奇上人經崔炎這麼一說,不免也有些心虛了,向同來四人望去。歸竹:“出發前我們確是不知還有一位元嬰期高手與刑易在一起,現在看來我們這邊的力量的確實是勝算不是太大。黃兄要不派一人回去請示喻琰真人……”
鳳鳴:“未償一試便被嚇回去了,此等丟人的反正我是做不出來!
白蓮花白紗遮麵,也看不出她是什麼意思。杜扁神色遊離,發覺到黃奇上人的目光才正色,幹咳一聲說道:“小崔門主說的有道理啊,刑易那小子確實不好對付。我看得回去搬人來,最好能將甫善先生或崔洪門主找來。嗬嗬……!”
崔炎冷笑一聲,瞥一眼杜扁麵有輕蔑之意,上次他在金蛇大漠可見識過這個玉青門大弟子的風範:“紫衣堂隻出我一人,這是兩位紫銘大人和喻琰真人早已定下的,所以我大哥你們是別指望了。現在還是你們玉青門自己想辦法吧。”
黃奇上人一臉躊躇之色“鳳鳴老弟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呀……”
崔炎臉呈怒色:“哼!我紫衣堂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沒有九成九的把握寧可不為。若是黃奇兄執意而為的話,恕崔某不陪你冒這無謂之險了!”
黃奇上人:“這……?”
“桀桀……桀桀……”就在黃奇上人猶豫不決之時,密林中傳來側側的怪笑聲,陰霾之意,讓人頭皮發麻。“諸位,不如讓老夫來幫你們一把吧。哈哈……”
黃奇上人一驚,“何方高人,請現身一見!”
二道人影以迅疾之勢落在他們的麵前,一老一少。老者,一身灰衣,麵無血色一般的蒼白,整個人散發出陰森之氣。另一個是一身綿衣的年青男子,麵如冠玉,神態俊雅,乃一罕見的美男子,隻是多了一種陰柔之美。
“哦,原來是鬼宗主,不知這位是……?”黃奇淡然笑道。二人現身以後黃奇上人驚怒無比,但對方畢竟是元嬰中期的高手!
鬼叟:“這位年輕的才俊就是福山派的晏安晏掌門,現在已加入本門共謀大事了!”黃奇上人一聽說是晏安,臉色驀的一沉。“來來來……晏掌門我給你介紹這幾位玉青門的朋友,哎喲,小崔門主也在啊!”晏安風度翩翩的與諸人一一見見禮。
晏安神色怡然的向白蓮花問候“這位是白女俠吧,在下可是久聞你的美名呀!”白蓮花冷哼一聲,未理他,轉身行離他數步之遠。晏安受窘,麵上笑意不減,搖頭輕歎:“美人難求啊,美人難求啊。”
“鬼宗主你們二位怎會偶經地,這是要趕往何處呀?”黃奇上人笑問道。
“黃老弟,我們倆可是專程趕來助你的。你不是正發愁對付刑易的人手不夠嗎?”
鬼才信你呢,你不過也是想趁機將刑易控製在手罷了。該死!這個老鬼怎會恰在這個節骨眼上趕到?黃奇上人瞥了一眼崔炎,崔炎麵色淡然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另他憤狠不已。“鬼宗主,我們還有後續人員會趕來,就不勞煩你了!”
“哼,不知進退的東西!”鬼叟麵色聚冷,“晏老弟咱們走先,就讓他們在這等吧,哈哈……!”鬼叟衣袖一甩飛身而去,晏安緊隨其後。
黃奇上人大怒:“崔炎,你們紫衣堂就這麼辦事的嗎?”
崔炎笑道,“我們紫衣堂做事可從來都滴水不露的哦,我這就帶你們去找刑易那小子。”言罷,也不管玉青門諸人是何表現,化為一道飛火呼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