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說也好,就打車吧,記住留好車票,拿回公司報銷啊。可惜的是,當我狼吞虎咽的吃下去十個羊肉串一個烤魷魚的時候,成總就嫌地攤上太冷了,說帶我去酒吧。
我的腦子又不夠用的了。太多的疑問,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問成總。我當然還記得她對我的警告:該知道的一定要知道,不該問的別打聽。
這已經是今晚成總領我來的第三個酒吧了。終於,我還是決定要問個清楚。畢竟,這是師兄離開三年來第一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把手插在口袋裏,一張一張的撚著出租車票,小心翼翼的說:成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可以嗎?這對我真的很重要啊。
成總冷冷的說:別多說話了,今晚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來喝酒。你真要想知道什麼,明天你自己去問小霞。
我看成總誤會了我的意思,趕緊說:不是的,我說的是……
成總打斷了我的話:不是就好,趕緊喝酒,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沒辦法,我隻好把擺在我們麵前的一瓶瓶青島啤酒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裏。我可不敢讓成總喝了,我還想坐她的車回膠州呢。據她自己說,那個建行的行長已經逼著她喝了一瓶窖藏莎當妮了。
終於,當成總那好看的身影在我眼裏逐漸變成了兩個、三個、甚至無數個的時候,她看了看表說,走吧,咱也好找地方休息了。然後她就把自己軟成一團的身子掛在了我的身上,指示我買單、出門、打車,一直到香格裏拉大酒店。
事實證明,我真的是一個好下屬。我沒有任何猶豫,完全不打折扣的執行著成總的每一道命令,一直到她讓我開房,在浴池裏替她放好熱水,甚至讓我幫她除掉鞋子解下外衣脫了絲襪,替她擦背。
也許,我的不稱職隻是從她笑話我的那句話開始的。當我的手顫抖著從成總光潔的後背滑到她隆起的胸前時,她閉著雙眼對我說:你不會真的是個軟蛋吧?說著,她反手一把抓向了我的雙腿中間。我聽了這話,猛的把成總的身軀扳過來,一頭紮向了她那白麵饅頭一樣的胸脯。
我人生的第一次就在這樣一個冬天的夜晚,經由成總的親手引導,熱烈而短促的完成了。那一刻,我激動的熱淚盈眶。成總像媽媽一樣輕輕舔動著我的淚珠。那個時候,我感覺她的眼睛也濕潤了。
這樣一個夜晚注定是激情的。我有力的雙臂托動著成總那輕軟的身體,把她從一個地方不停的換到另外一個地方:浴池裏、馬桶上、梳妝台上到客廳的小幾上、地毯上,最後是床上。我們就這樣瘋狂而癡迷的zhan有著對方。
第二天上午,當我從甜美的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我的嘴裏還噙著成總的乳頭。我記得昨晚最後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是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正含著母親的乳房吸吮乳汁呢。
我尷尬的看了看成總,發現她此刻已經恢複了平常的嚴肅,完全沒有了昨晚醉酒的那種孩童般的狀態。
我想笑。我真的想對一個赤身裸體表情嚴肅的女人發笑。可是,我沒敢。最後,在成總有板有眼的穿戴完畢後,我也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有些灰溜溜的樣子起身穿衣服。
我不敢看她。但是,我還是鼓足了勇氣問了:成總,雖然昨天我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但是我還是要問的,這對我真的很重要啊。
成總麵容一冷:你還真是沒良心來,剛從我的床上爬起來,就開始關心別的女人了?
成總話語一頓,有些發狠的說:實話告訴你吧,昨晚小霞也在這層樓裏睡的,可惜的是,她的第一次你是得不到了。
我從她的話裏感到了一份陰冷的氣息,雖然酒店的暖氣開得很足。
我搖搖頭:我不是要問小霞什麼,我想知道你手機屏幕上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裏。因為,他,可能,是我師兄。
這句話說出口,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成總和師兄的關係顯然是不一般的。他們,他們是不是也已經發生過那樣的關係了呢?我又怎麼有臉去麵對師兄呢?
想到這裏,我的臉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