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刁難(1 / 2)

鄺世和應均吃好午飯,休息了一會後,兩人就來到醫院裏,準備去急診科主任計弼那裏去請病假。

由於鄺世經過洗髓經和吸髓經的洗禮,整個人容貌煥發,而一席經年未動的長發也軋成一個小辮子放在腦後,絡腮胡子也剃幹淨了。

他雖然和應均一起來到醫院,但是以前的同事並沒有看出鄺世來,因為他們還停留在ICU病床上那幽靈一樣的鄺世模樣。

醫院的一些同事隻是知道應均今天早上看急診的時候,被人帶走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現在卻看到雙前臂用石膏固定好了。

而鄺世上午的蘇醒除了吳歸、計弼和應均他們知道外,其他人並不知道,還以為鄺世已經過逝被收屍進太平間了。

吳歸和計弼他們故意沒有將鄺世蘇醒的事情宣揚出去,因為他們還想將鄺世至於死地,然後在宣揚說是鄺世病死的,好掩人耳目。

可是他們的算盤被鄺世打散了,他不但活了過來,而且還會找他們算老賬,隻是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應均的安危先弄好。

他們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應均和鄺世,而應均和鄺世也不多說話,隻是和他們一笑而過,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而易夒也沒有將鄺世複活過來,並將他打得屌爆蛋碎的事情,告訴吳歸,因為這個縣城根本就沒有一家醫院能夠治療屌爆蛋碎的他,他正忙著去市裏麵的醫院治療,要是都廢了,他也就廢了,就成為了縣城的太監第一人!

而此時的計弼主任一上班就得知應均被人帶走的事情,可他不但不急,反而責怪起應均來,“這個應均剛上班就私底下出去和別人鬼混!不但不和我知會一聲,還把大把的急診病人撂在這裏,簡直就是玩誤職守,回來後一定給他開除了!”

“是!是!計主任您先消消氣,我這就去急診看病人!”付河趕緊附和向自己故意抱怨的計弼。

先前計弼就和自己通過電話,說來辦公室一趟,他就想到了是叫自己去急診頂應均的急診班。醫院就這麼點大,應均被人帶走的事情,他也早就知道了。

計弼主任向付河抱怨,無非就是想讓付河去頂急診,同時也是故意宣揚應均的不對,好為自己開除應均造勢!

“那就多辛苦你了!還是你覺悟高,以後的前途無量呀!那個應均就不行了,雖然他有編製,我看他在醫院呆不長了,到時他那個編製可以考慮讓給你了!”

計弼意味深長的向付河說道。付河比應均晚了一兩年,沒有弄到醫院的編製,而且他一進來就跟著計弼主任。所以計弼現在拋出這麼一個誘/惑,無非就是讓付河死心塌地的配合自己工作,並故意宣揚應均的不是。

“要是應均開除了,以後還請計主任多提拔,我這就去幹活了!”付河向計弼附和,就推出辦公室幹活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計弼主任說,他也知道。在去頂急診的時候,還要去醫務科和院領導那邊去投訴應均一把,好讓計弼提交辭退應均的申請順理成章的通過!

在付河走了一會,應均和鄺世就來到了計弼的辦公室敲門。

“進來!”裏麵的計弼帶著對應均未消的餘氣,衝門口說道。

“你怎麼來了?”不等應均說話,計弼一看見是他進來就有點驚訝的問道,並連續質問,“上午去哪了?這麼多病人撂著不管,病人出事了誰來負責?”。

“要是醫院怪罪下來,我可管不了你!”

他自然知道,上午去急診把應均帶走的是易夒,因為早上的時候就聽吳歸說了要叫易夒去整應均和鄺世的。

“今天早上被人打成雙臂骨折,還被他們強行帶走了!幸好命還在,我是來請病假的!”應均將石膏固定好的雙臂撂給計弼看,語氣生硬並不滿的說道。

自己給病人看病,不但得不到應有的安全保障,還見到自己劈頭蓋臉的一頓責問,連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就算應均不是他的嫡係人馬,但總歸是過來輪轉幹活的,他也是要負責!

計弼首先想到就是撇清他自己作為主任的責任,而不是關心下麵員工的人身健康,任是誰也會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現在不好好的站在這裏嗎?我看你隨便打了兩個石膏就假裝自己骨折了,你是來騙取病假,好為自己玩誤職守借口吧?”計弼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應均。

此時的應均不知心裏有多憤怒,自己上班受傷了,他不但不關心還汙蔑自己,要不是自己現在雙臂骨折,早就一巴掌給計弼扇過去了,管他現在是不是自己的主任!

“這是我兄弟的片子,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他像是騙病假的人嗎?”門外等著的鄺世進來,義憤填膺的向計弼說道。他把應均的片子拿來,展示在計弼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