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易夒你跑到哪裏去了?!”吳歸一接通易夒的電話就有點火大的說道。叫他去整應均和鄺世,結果別人好好的出現在醫院,而自己卻不知跑到哪裏去了,這哪是幹活的料!
“哪來的烏龜,一上來就嚷嚷!”
易夒的一個手下,拿著他的電話,看來電顯示的名字是烏龜,就想笑。可沒有想到這個人一上來就對自己的老大一頓發火,而自己的老大都已經昏迷需要手術了,居然還敢對老大發火,這個混混自然也是一頓火大,直接就說對方是一個烏龜。
當然,這個混混並不知道,烏龜是易夒給吳歸取的別名,以解吳歸總是吩咐他幹活的氣。
“縣醫院院長吳桂巴的兒子——吳歸!小心我讓易夒把你給整死!”吳歸氣憤的發飆道。
他聽出來對方並不是易夒,對自己的聲音不太熟悉,所以就沒有立馬生氣掛電話,因為他還要質問易夒,應均和鄺世出現在醫院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混混的第一反應就是吳歸居然主動承認自己是烏龜,還真的報出自己的來路,可他意識到是縣醫院院長的兒子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是吳歸,與自己的老大易夒是很好的合作朋友,不禁為自己剛才的失禮感到後怕。
他連忙賠不是,“吳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沒有聽出來是您。我們的老大在市一院住院手術了,所以我先幫他拿著手機,還請你不要見怪!”
他不等吳歸詢問易夒人呢,就主動說出了易夒現在的情況,也好為自己剛才的失禮將功補過。
“他怎麼住院手術了?我怎麼不知道?”吳歸好奇的問道。他叫易夒去整死應均和鄺世,理應是應均和鄺世要住院的,怎麼反倒把自己給整成住院手術了?
這個混混這才將今天早上,易夒帶著他們先去弄殘應均,後又去他們的住所準備整鄺世的過程說了一遍。當然,這其中,更是將鄺世從一尊烏黑泥像破裂而來的事情說得神乎其神,聽得吳歸感覺鄺世就是鬼神附體一樣,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複到植物人狀態以前,而且還能夠將易夒打得屌爆蛋碎,這簡直就不能想象易夒當時的慘樣!
還聽說易夒現在市一院急診手術,說不定連屌和蛋都保不住了。沒有想到恢複過來的鄺世,不但可以對付易夒一幫人,還下手這麼狠,光光想想都覺得蛋痛。
這不禁讓吳歸覺得鄺世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而且還覺得鄺世就真的是鬼神附體,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厲害,下手這麼狠毒!
同時,他也要思考接下來怎麼對付鄺世。
“我們去看一下宗盛主任吧,聽說他今天會從市一院出院,回ICU科裏一趟!”應均將請假條扔給人事科後,就向鄺世建議道。
“他不是挺好的嗎?怎麼會去市一院看病的?”鄺世疑惑的問道,他在植物人狀態以前,宗盛主任可是健朗的很,平時也是很照顧自己的。
應均這才想起,鄺世對宗盛的印象還停留在大半年以前,於是將情況道了出來。
在鄺世植物人狀態待在ICU病房這段時間,宗盛可是滿照顧鄺世的。他不但將應均弄成為了ICU的醫生來看著鄺世,對鄺世的治療方麵也是蠻支持的。
唯一可惜的是最近的一兩個月裏,宗盛因為得了一種怪病後,就經常需要往市一院那邊跑去看病。不但病沒有看好,人精神也變得比以前要不振了,醫院正考慮讓他病退,回家安心看病休養!
可是宗盛才五十來歲,正當事業的巔峰年齡,這才一直堅守在崗位上,要不是有醫院的黨委書記黨正支持,宗盛主任早就被吳桂巴院長辦病退,安排他自己的人馬上來了。
但宗盛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再過不了多久,最終還是會被院長組織領導會議,商量將他替換下來的。
鄺世和應均來到ICU,要不是鄺世和應均一起,還保留著那個長發和絡腮胡子,ICU的那些曾經照顧過他的人都不認識了。
看著現在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的鄺世,都難以置信,昨天晚上還瘦得皮包骨,處於昏迷狀態,而今天一早大家都還以為突然失蹤的他,已經打包送入太平間了,沒有想到,現在的鄺世不但幹瘦結實,血肉還飽滿,其透露出來的血氣就別提有多蓬勃了。
“宗主任在嗎?”應均和鄺世來到宗盛的辦公室前,看著半掩著的門衝裏麵詢問。
“是應均?進來吧。”裏麵傳來宗盛的回應。他一聽就知道了是應均的聲音,自己每次從市一院回來,應均就回來問候自己,這也是他比較看重應均的原因之一,作為自己的嫡係來培養的。
由於他這兩天在市一院看病治病,根本還不知道應均已經被吳歸想辦法弄到急診科去了,就跟不用說應均雙前臂被弄成骨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