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這裏幹什麼?”
一個穿著短袖襯衣、留著平頭的的中年JC,一來到樓梯口這裏,就衝鐵頭那邊圍攏的人喝道。
門禁後麵透過玻璃窗口看著JC的到來,他們內心懸著的一顆石頭才放了下來,正是他們剛才報的警。
“這裏是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們怎麼好來這裏鬧事,幹群架衝擊呢?”來到這裏的JC包勁繼續衝鐵頭那邊喝道,並吩咐身後的同事,“都給我帶回去好好調查調查!”
“嗯哼!”
一臉難看的鐵頭見包勁來了,也不正眼看他一眼,反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故意拉長語調說道,“包副所長——!”
由於鐵頭被自己的小弟們包圍著,剛才包勁並沒有注意到。
在鐵頭的叫喊下,他這才注意到鐵頭,於是滿臉諂媚的說道,“哎呦,這不是鐵老板嗎?哪陣風把你也吹到這裏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鐵頭可不單單是因為他的鐵板燒大排檔在佳市名氣不小,重要的是他的本事和後台資源也不小。
這不包勁這個轄管市一院這片地區的副所長,見了鐵頭也是有討好的臉麵,完全把來剛才要來這裏處理群架的事情給拋到一邊了。
“這些人都是我叫過來的。”鐵頭隻是淡淡的衝包勁說道。
“都是自己人!”包勁衝自己下麵的JC說道。
剛準備要帶著鐵頭的小弟們回所裏的JC們,麵露尷尬的衝自己的副所長笑著,趕緊住手。
“你兒子怎麼了?”
包勁驚訝的問道。
他循著一股尿騷味,看見鐵頭旁邊的兒子鐵牛,兩褲管就像沒有擰緊的自然水管,不斷地流尿液。
“我兒子來看望他病重的大伯,結果人沒有看大,卻被這個山村醫生給狂揍了一頓,就成這樣了。”鐵頭憤怒的說道。
雖然自己的兒子幹不過鄺世,可現在尿失禁,又不好說是被鄺世打尿樂,這他媽也太尿性了,自己的臉上也掛不住。
於是,他就將計就計的說自己兒子這副模樣,是鄺世給打的。
“這個無恥之人,亮著光頭說瞎話,你明明沒有打他兒子,卻說成是你把他兒子給打尿了!”曈曨戒中的小米憤怒的和鄺世說道,“把他說成是被你嚇尿了還差不多!”
“他身上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你看他像是被打尿的嗎?”鄺世鄙夷的看了一眼鐵頭,然後平淡的衝包勁提醒。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包勁是和鐵頭認識的,而且包勁的社會地位比鐵頭差上一截。
“不像!像是嚇尿的!”
和包勁一起過來的一個警察,愣愣地說道,好像別人看不出來,需要他點撥出來。
“你個傻二愣!有你這麼說的嗎?”
包勁回過頭來,衝沙邇碐喝道,“你沒有看到這裏一幫人都被打成這樣了嗎?”
鐵頭帶過來的那幫小混子,雖然沒有受到鄺世的直接攻擊,但是剛才在葵花點穴手下,紛紛倒地,手腳上也是擦破了不少地方,甚至有些地方還有點淤青。
“看到了。”沙邇碐老實回答,“但是他比較明顯!”
他指著鐵牛腳下的涓涓細流。
“包勁!”鐵頭見自己的兒子的糗樣被沙邇碐直接道破,滿臉不高興的喊道,同時,提醒包勁,“元凶還在這裏明目張膽的逍遙法外!”
他這次連副所長的頭銜都不加上了,而是直呼包勁的名字,提醒打傷他們的鄺世還在這裏淡定的站著。
“鐵老板,我們這就去把出手傷人的凶手帶回去好好調查!”包勁滿臉笑意的衝鐵頭表示歉意。
“還傻在這裏幹嘛,趕緊先把凶手拿下!”
他指著門禁前的鄺世,衝沙邇碐他們凶道。
“你們好像搞錯了吧。”鄺世冷冷的說道,“他們是鬧事者,你們不抓他們,反而來抓我這個受害者?”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受害者?”包勁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看他們一個都有傷在身,他們才是受害者好吧。”
“先把他給我銬起來!”
鐵頭這時候才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隻要鄺世一旦被拷上,他們一會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出手了。
就算包勁他們看見鄺世被他們狠狠的揍了,到時候,包勁他們也可以裝著沒有看見。
“明明是他們來鬧事的,怎麼就成了他們是受害者?”蒲一刀和鍾老他們從門禁後麵出來,岔憤的說道。
他們見包勁他們不但不拿下來鬧事的鐵頭他們,反而要拷上鄺世。
“就是他們把我大哥治的半死不活,不但不讓我們進去看望,還出手傷人!”鐵頭見蒲一刀他們出來為鄺世說話,於是,他就索性把蒲一刀和鍾老也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