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著,沒必要什麼都到達,對於現在而言隻要活下去就可以,當處在一個絕境的時候你會想什麼?還在想每天迎著朝陽起床,然後工作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還在想可以有一個愛的人等待你嗎?那該是怎樣的一份執著在支撐著你。生活,勇敢一點,可就是需要這種勇敢需要到連放棄都很難做到,還記得在竊竊私語茶館第一次碰見葉子的時候,她其實不叫葉子,但是在這裏誰又在乎誰姓什麼叫什麼呢?隻要你工作的出色人們就會記住你,就像一種代號一樣,你出色就是勝利就是王者。葉子是屬於那種該怎麼說,她很漂亮,但總是喜歡抹上厚厚的化妝品,塗上驕陽似火的紅嘴唇,然後是那雙眼睛,每次她都會帶不同顏色的美瞳。問她為什麼這樣她隻是笑笑不回答,哦,我忘記了自從我來到這裏之後她隻和我說過一句話,在洗手間同樣是在補妝,她把嘴唇抹得更紅然後噴了噴香水,最後自我享受似的揚著頭離開,不過路過我的時候她又轉過身趴在我耳邊
“你是那裏出來的?”我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似乎她很享受我的表情,她笑起來
“怕什麼?隻是問問你,你這樣可不行,諾,給你
這款口紅很好用,你的唇幹枯得像是野草。”我措不及防的接著她扔過來的口紅,她撇了撇嘴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手中的口紅,上麵是一長串的英文,我看不懂,不過看外裝就知道很貴,我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唇,好像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雖然她的比喻非常不恰當。我當然沒有用那隻口紅,那麼貴的東西就算塗在嘴唇上,紅紅的嘴唇放在一張毫無生機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高貴,反而有一種諷刺,一種觸及底線的嘲諷。我看了看那隻口紅然後隨手放在了洗手台上離開,如果說之前的日子是我人生中無法抹去的汙點,我又有什麼理由再去添油加醋。
也許最傷人的不是那些話語,也不是熟悉之後陌生的眼神,是你在找不到自己的時候,是你在做著自己最討厭的事情的時候,是你臉上在笑心都揪在一起的時候。當我推開那個高官跑出去時我就知道我該承擔怎樣的後果,隻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忍受,就算是我一遍一遍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的選擇,還是無法做到。經理找到我我可以看出他的怒氣,無奈我連為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隻好站在那裏接受他的謾罵。他說的也沒有錯,既然決定了再退縮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他罵的起勁的時候葉子走了進來,看到葉子他的表情像是翻書一樣從因為發怒有些扭曲立刻變成笑臉迎上去
“葉子,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裏。”我沒有抬頭看她,倒是葉子站在我身邊然後拉起我的手,翻來翻去看了看
“經理,至於嗎,發這麼大脾氣。”我試著抽回手,但是她拉得更緊了些,經理似乎看明白了什麼賠上笑臉
"都怪我,沒控製好,不過,她這次也是做得太過分了。“經理坐回椅子上,葉子鬆開我的手走到桌子前,雙手拄在桌子上,上身傾向前
”經理,不至於吧,我的妹妹有那麼差嗎?“她微笑著看著他,那微笑沒有過深也沒有過淺,拿捏的剛剛好,我在想她是在這個圈子裏待了多久才可以對待任何事情都這樣遊刃有餘。
至於她是怎麼從經理手裏把我帶到了她的房間,逃脫了那個魔爪,在我還沒想明白她就扔過來一個厚厚的信封,然後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我打開那裏是滿滿一信封的錢,
“走吧,拿著這些錢離開這裏,隨便去哪裏。”她吐出一個煙圈,正巧在她麵容前擴散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