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那半邊圖紙(2)(2 / 2)

“這是誰畫的呢?有什麼意思嗎?”呂文淑仍然緊盯著上麵的圖說。

難道真的是井下粘來的?呂文逸想道,那麼為什麼礦井底下會有這樣一張殘缺不全的圖呢?是小孩子信手圖鴉的作品還是別有意圖的東西呢?呂文逸聯想到張波他們追問的礦產分布圖,可是,上麵的圖僅是一個山頭,而且正如呂文淑說的有點兒像喪魂穀的虎跳峽。可虎跳峽底下除了不值錢的石頭和泥土,什麼礦藏也沒有。附近既沒有人在那兒開礦,也從來沒有聽到有人說那個地方有什麼奇珍異寶。倒是那兒有一個很大很深的山洞,裏麵陰森森的可怖。很多人甚至站在洞口邊往裏望一眼也不敢,更不用提下到洞裏去看看。所以洞內有什麼,對許許多多的人來說,仍是個好奇的謎。

想到這裏,呂文逸說道,“丟掉吧,多半是小孩子隨意畫的東西,隨風飄進了井口。”

之後,呂文逸回到房間,一口氣備了三節課的內容。正當他想要睡覺的時候,公安局刑偵科打來了電話,要他去公安局去一次。

呂文逸到了公安局,被引進一個審訊室時,才知道氣氛有些不對。審訊台上坐著三個表情嚴肅穿著製服的警官,左邊一人在準備著作筆錄。

“我們叫你來,是想了解你與呂俊男被害一案有關的情況。你請坐吧,不要緊張。”中間的那個警官用手朝對麵的一張木質小方凳說道。

呂文逸木然坐下來,心兒惶恐不安。他明白了,原來他被當作案件嫌疑犯。

“你什麼時候到呂家村的?”中間的警官發問道。

“昨天晚上九點半。”

“昨天什麼時候離開山城的?”

“早上七點半。”

“請你把去南木嶺的仔細過程如實說出來。”

“我早上坐許雅琴的小車進南木嶺,但在半路上她的車子輪胎被紮,壞在喪魂穀中的路上。許雅琴到青橋鄉叫修車師傅修車,我便在喪魂穀幫著她守車。因這事,我們耽誤了當天去南木嶺的時間。一直拖到晚上,我們才到達呂家村。呂家樓失火是我們到達之前發生的事。”關於張波一夥人和他在路上發生的故事,呂文逸覺得沒必要告訴警察,一來怕節外生枝,二來與案件無關。

“你怎麼認識許雅琴的?”

呂文逸簡略回答之後說道,“她到南木嶺寫生,我去南木嶺處理一些與我爸爸有關的事情。兩人碰巧在路上遇見,我便上了她的車。”

“你去南木嶺是不是要找你叔叔?”

“這---這好像與案件無關吧?”呂文逸猶豫不決地說道。

“據我們了解,民間廣泛流傳一種言論,說是你爸爸的死與呂俊男有關。你爸爸的煤礦沒要一分錢就轉給了你叔叔。所以,很多人認為這不可能。”

“什麼?”呂文逸吃了一驚,叔叔不是說他花了一千萬轉來的嗎?

“這兒有你父親的字據。”中間的警官不露聲色揚了揚手中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