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一個床伴,她也願意,憑自己對付男人的本事,她有這個自信,能讓君逸墨舍不得離開她。再怎麼都比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強,呆呆地杵在那兒,跟個木頭似的。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德。
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傳來沉穩的嗓音,“不需要。”
一句話澆滅了她所有的希望。
可下一秒,又響起,“這種小事怎麼能讓你來做?旁邊不是有個傭人嗎?”
聽到君逸墨的話,柳夢澄本來不甘的臉立馬綻放了笑容,膽子也大了起來,看向雲簡溪的神色更加不屑起來。
被君逸墨突然點名的雲簡溪,還沒完全回過神,偏過頭就看見旁邊四目相對的兩人。一個嫵媚妖嬈,一個清冷高傲。君逸墨的眼睛還是沒有一絲笑意,可嘴角的弧度還是溫柔了不少,至少比起她已經溫柔很多了。
雲簡溪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心裏也是一緊,當著柳夢澄的麵認命地倒起酒來,手剛剛碰到酒瓶,耳邊傳來一聲嗬斥,“君少沒教過你,倒酒要站著倒嗎?什麼態度?”
訓斥完,柳夢澄又深情款款的看向君逸墨,“還是讓澄澄來效勞吧。”
“不用。”君逸墨麵無表情的開口,看著雲簡溪的眼神又是一道陰狠,“她也隻配做這些事了。”
雲簡溪慢慢起身,覺得似有千斤石壓著她,她快要喘不過氣。
她輕輕地拿起紅酒,給他們每一個人都滿上,一邊倒酒,一邊聽著那兩人的歡聲笑語。
“君少,你就是人太好,這麼不識趣的女人,幹嘛留在身邊?”柳夢澄撒嬌一笑,手向君逸墨的胸膛掠去,看似無意實則挑逗。
“看她幹淨,所以就留了。”
君逸墨的笑容很淺,還帶著幾分疏離,骨節分明的手指驀地抓住了在自己胸膛有些放肆的紅指甲。看似漫不經心地將她的手放在了桌子上。
柳夢澄的動作瞬間一頓,但很快又調笑起來,這種越不容易得到的男人才越有征服的價值。
她嫌棄地瞥了雲簡溪一眼,用一種惡意的語氣,“是不是真的幹淨,還不知道呢?君少要不找人驗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親自驗過了。”
雲簡溪聽著兩人惡心的對話,有一瞬間真想將酒瓶扔地走人,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清白和尊嚴被踐踏得體無完膚。
“那可不一定。”柳夢澄澄嫵媚的挑了挑眉,起身,以一個妖嬈的姿勢坐在了桌子上,望著麵前這張俊顏不由得心神蕩漾起來,手指小心翼翼的向前伸去,開始不停地把玩起君逸墨的領帶,一下又一下,嫵媚中透著風情,風情中帶著挑逗。
然後眼神驀地向一旁的雲簡溪看著,隻見雲簡溪的臉帶著一種幹淨,連眼眸都是那麼的清澈透亮,她知道這樣極致的幹淨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不甘心的開口,“現在的女人有什麼做不出來?長得倒是幹淨,說不定是補的。”
聞言,雲簡溪緊咬著唇畔,似乎是對這兩人厭惡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