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尾巴!”譚亞雪亢奮地叫著。酒精作用下,譚亞雪已然分不清現實,遊戲,假象這三者的關係了。
聽到譚亞雪的叫聲,寒奕塵頭都大了。不禁暗道譚亞雪的酒品也未免太差了,酒瘋耍得更是狠。以後無論如何,不管是遊戲裏,還是現實中,都堅決不能再讓譚亞雪沾到酒這一危險品了。
隻是他好端端的操這份閑心幹嘛?難不成還想在遊戲跟現實裏再跟麵前的女人有點什麼?!
——真是該死!
寒奕塵不禁為他這一刻的突發奇想感到惱火。這樣的念頭實在可怕。而且他現在的當務之急不該是先把麵前耍酒瘋的女人安撫好嗎。
要不幹脆叫醒她?隻是好像叫醒她更麻煩。萬一被纏上。寒奕塵隻覺得他發痛的太陽穴——更痛了!
一個沒留神,寒奕塵隻覺得自己手腕像是被什麼緊緊勒住。
寒奕塵真是萬萬沒想到譚亞雪竟還會柔道。
許是譚亞雪圍著寒奕塵打轉,想扒寒奕塵的浴袍,屢屢出手,屢屢不得手。譚亞雪真是惱了,竟趁著寒奕塵走神,譚亞雪不禁一把緊攥著寒奕塵掩扯浴袍的手,忽地使出她最為拿手的過肩摔——
而寒奕塵雖是全無防備,可到底有超強的反應力及挺拔偉岸的身體最後盾。
雖是被譚亞雪突如其來使出的過肩摔短暫的懾住。可下一秒,寒奕塵便立即做出了合理的應對措施。
隻是,怕是寒奕塵想破頭也不會想到,譚亞雪竟會因為喝高的關係,而使得腳下根基不穩,竟在將他摔向大床的同時,也跟著他一起倒向大床。
隻見寒奕塵剛才沾到床,就立即一個利落地挺身,正準備起身,卻忽然被倒下的譚亞雪砸個正著。
嘭的一聲——
兩人跌倒的姿勢竟又是這般當不當,正不正,尷尬的不能再尷尬。
隻見,譚亞雪的臉正對寒奕塵胯下的重要部位。
“唔——”她好像親到了大神的尾巴。
說硬不硬,說軟不軟,圓不隆冬的,不是尾巴又是什麼,隻是隔著浴袍的布料,實在感覺不出大神的尾巴究竟是屬於那種動物的!
“素,衣,如,雪!”
這是寒奕塵第一次麵色如此猙獰,也是寒奕塵第一次,一字一頓的完整念出譚亞雪遊戲裏的名字。
這個女人,親了他的重要部位不說,竟還敢上手捏加揉。
寒奕塵的臉徹底氣變色了。
“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嗎!”
放眼望去,世上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住女人這般的挑唆!就算是向來視女人為無物的寒奕塵也是一樣,寒奕塵也是正常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說話間,寒奕塵已然快速翻身,將闖了彌天大禍的譚亞雪狠狠壓在了身下。
而譚亞雪呢,酒精上頭,哪知自己竟正是在玩火,這個時候竟還兀自地傻笑呢。
大神好帥!正所謂春夢了無痕,趁著春夢非禮大神,應該不算花心,對不起楊帆學長才是!她隻是好奇!是求知欲作祟!
“嘿嘿,大神。我吻你一下。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變的好不好?”
剛才聽見譚亞雪作死的說出這一席話,寒奕塵就見譚亞雪迎著他狠狠地將臉湊來,壓向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