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棋局剛開始,落子不過幾顆,司徒皓軒便感到渾身燥熱難耐,不禁的動情不已,身體被強烈的撩動起來已難以自持。他手上執的棋子掉了下來,瞥一眼酒壺,好似瞬間明白了原由。
宋美人如他一般,身體也燥熱萬分,情難自控,她心想:“一定不能錯過這難得的機會,哪怕鋌而走險不顧女子的矜持。”
她忽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身子嬌軟的靠向他,眼神迷離的盯著司徒皓軒乞求他的愛撫。
她軟聲道:“陛下,讓臣妾伺候您。”
司徒皓軒極力控製自己,忙說:“不許脫!來人,李福!”李福他們已被太後支走,為了就是能萬無一失的促成此事。
太後對她說過,一定要主動,所以宋美人不顧陛下的斥責和女子的自尊,立即無所顧忌的脫光了所有衣服。
司徒皓軒慌忙的朝門外走去,宋美人攔住了她,赤身裸體的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他一把推開了她,難受的發出痛哭的呻吟聲。宋美人仍不放棄,又一次上前抱住他,隨即吻上了他,此時宋美人也動情難持。司徒皓軒渾身如火爐一般,頃刻間爆發了,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喘著大口粗氣,此刻已然失了神誌。
事後,司徒皓軒厭惡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宋美人,狠狠的說:“立刻給朕滾。”
宋美人軟綿綿的躺在地麵上,絲毫不覺地板的涼意,臉龐還殘留交歡過後紅暈。她知道他不情願,否則怎會毫無憐惜的這般對待自己,甚至料想日後他厭惡和避之不及,隻是太後的命令與想要受寵的熱切心理促使她走到這一步。
司徒皓軒一句狠厲的話驚了她的心魂,她匆忙穿上了衣服,仍一副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跑出了承昭宮。
經此一事,司徒皓軒和太後關係僵化著,便很少去景鈺宮請安,即使碰麵了也是淡淡幾句話應付過去。太後知道他為此事抱怨自己,這次她也不想開脫,所以幹脆大方的承認了此事。
司徒皓軒此時就想盡快處理完要緊的政務,趕緊脫身去南海,去接回荼蘼,多日不見,思念在他心裏生根發芽,從未停止。
“捷報,捷報!邊關大捷!”這個馬背上的士兵,從一踏進晉安城,就一路高喊著,百姓們歡呼雀躍,高興不已。他們有的心係國家興亡,有的則是家中的兒子和夫君終於可以回來,不必每日擔憂,每日期盼。
司徒皓軒看了奏疏,大喜過望,梁國在戰場上折戟沉沙,損失慘重,已無力再戰。一群傷兵敗將,猶如喪家之犬,隻能氣奄奄的回朝,所及之地,無不一派落魄之景。
當然最高興的還是吳婉柔,闊別大半年,她的夫君和父親終於凱旋回朝了。她看著繈褓中的孩子,滿心歡喜,想著司徒玄霜見到孩子是什麼樣的心情,會是初為人父的喜悅?還是過於驚喜反而不知所措?總之,他肯定會激動的抱起孩子在懷裏逗樂,然後說,這孩子真可愛。吳婉柔想想這些情景就很開心,忍不住眉開眼笑。
禦書房中。
司徒皓軒召來了羽王,沈國公和袁丞相,羽王自然知道何事,前些日子,陛下已私下與他商量過。他當時極力不願,代執掌朝政無異於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後來在司徒皓軒的軟硬兼施之下,他耐不住最終妥協了。
曆來代掌朝政是很重大的事,因為若是被有心人和圖謀不軌的人加以利用和誘導,必生出大的風波。在司徒皓軒的心中,五個兄弟中,真正有才能和膽魄的隻有睿王和羽王。
辰王喜歡詩書雅興,閑王平日裏,若不是駕車出遊,就一定是垂釣在秋水之濱,而老六還太小。所以他相信羽王可以在自己不在時,仍能替他聽忠言,辦實事。至於他是否對皇位有野心,就不得而知了,司徒皓軒覺得縱使有,也無妨,因為他心裏已經開始掂量日後將黎明百姓托付與誰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