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衛們縱馬開道,司馬遹很快就衝到了莊園內,那間最高最大的屋宇麵前,騎在馬上,看著大門緊閉,心焦如焚!
外麵打殺了這麼久,裏麵居然都沒有動靜,聽那人說他們先前還在這裏擺宴,可是現在這裏連一個守衛都沒有,肯定是得了賈謐的命令退下去了!
那麼,王家姐妹兩個有危險…此念一起, 司馬遹立時寒毛倒豎,如墜冰窖,他不敢想象,要是真被賈謐得逞了,自己將來哪有臉來麵見天下世人!
司馬遹臉色陰沉至極,忽地躍下馬來,嘴裏吩咐道,”控製莊園,不要讓一個人走脫!”他身後跟著的數十個侍衛齊聲應諾,知道殿下這是讓自己等人散開,立時驅馬奔向遠方.
幾步上得前來,右手長劍出鞘,對準大門豎直一劈,劍刃極其精準地劃過門縫,然後左腳使勁一踹,”嘭”地一聲響,大門被踹開,映入眼簾的正是十幾桌案席,桌上還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殘羹冷炙,沒有人收拾.
越過大堂,司馬遹倒提長劍,臉上殺機畢現,腦中思緒連閃,案上的剩菜都沒有收拾,可見賈謐這小子要麼是等不及就把下人給趕走了,要麼就是宴席結束得很早.無論哪一種情況,對自己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入得後院,整個院子裏靜悄悄的,連個人聲都沒有,司馬遹站在天井裏,心裏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濃重了,這後院數十間屋子,卻不知賈謐這小子是在哪一間,早知如此先前就不應該讓他們給散了!
冷靜!一定要冷靜!
閉上眼睛馬上又睜開,腦中靈光一閃,賈謐既然是主人,賈家的男丁也隻有他一人,那麼他肯定占用了後院中最大也是正中的那間屋子.
心裏提醒著自己要冷靜,接近正中那間大屋子時,發現大門果然被人給鎖了,精神立即一振, 沒錯,肯定是這間!
如先前一轍,手中長劍刺入縫隙中往下一劃,後麵的門柵就像豆腐般輕易被破開,司馬遹推門而進,立時聽到幾聲響動,就在這間屋內,離此地不遠.
奢華的臥房裏,賈謐隨手推過王惠風積聚了好長時間的力氣,看著她渾身無力地栽倒在一邊的榻上,他滿臉邪笑,臉上略顯驚異,”沒想到惠風妹妹居然有這麼強的意誌力,表哥這迷藥下的份量可是不輕啊,沒想到你不僅沒昏過去,居然還有力氣站起身來,真是厲害!”
嘴裏嘖嘖稱奇,賈謐的目光卻又轉到榻上昏邊不醒的王春風身上,此時王春風的身上隻有一襲嫩黃的抹胸,下裳與寬大的裙子都已被賈謐脫在一旁,高聳的渾圓略微彈動,讓他盯得目不轉睛,滿眼迷離之色.
下身也隻有一件綢白的褻褲,露出半截粉嫩的玉腿與後麵精致小巧的玉足,嘴裏吞咽兩下,賈謐忍不住探出手去,朝著那玲瓏可愛的玉足摸去.
撫摸著日思夜想的表妹的玉足,賈謐眼裏滿是沉醉,接著他的眼光再次向前越過,忽然一怔,本應昏睡不醒的王春風玉臉上,一抹清淚緩緩流下.
一邊的王惠風看得目呲欲裂,嘴裏忽然流過一抹血跡,喘著氣道,”賈..謐...你這麼..做,就不怕太子..抄你滿門,連累姨父姨母嗎?”
聽到這話,放下心中遲疑,賈謐轉過頭來冷冷一笑,”春風要是成了我的人,太子就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咽下這個苦果,娶了她進宮,要麼退了這門親事,到時表哥自然會娶她過門,不勞你操心,至於太子..哼哼!也不怕告訴你,上次羊家那小丫頭出去,表哥就想派人把她劫回來的,隻是她運氣好!哼,太子知道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拿本公子沒轍,也就降爵三級罷了,將來有機會,皇後姨母一句話就可以升回來!”
看著王惠風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賈謐突然一笑,”也不怕告訴你,司馬遹這太子之位他坐不長了,過不了多久,皇後姨母就會廢了她,所以春風隻有跟著表哥我,才會得到幸福!難道你們姐妹兩人將來想做寡婦嗎?”
受此打擊,王惠風立時覺得腦海中昏眩的感覺再一次洶湧而來,讓她眼前發黑,以無上定力咬破嘴唇,她才感覺清醒了一些,看到賈謐的那隻色手居然朝姐姐的胸前襲去,她心下大急,嘴裏大呼,”來人啦,來人啦!”
可是她全身無力,脫口而出的聲音卻是出乎意料的小,甚至就連這間屋子都傳不出去.
聽到王惠風的呼喊,賈謐收回自己的手掌,轉頭一看,滿眼詫異,原本已經昏昏欲睡的這個二表妹居然又清醒了過來,甚至還有力氣喊叫,真是不可思議!
“惠風,你的聲音太小了,別人聽不見!”賈謐盯著那雙憤恨的雙眼,毫無所覺,接著扯破嗓子大喊起來,”來人,來人,人都死到哪裏去了?”
看到王惠風驚詫的眼神,賈謐嘿嘿冷笑,”本公子早就下過令,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現在這後院已經空無一人,你的聲音太小了,要不要表哥幫忙?”
王惠風本來昏沉的雙眼神突然一亮,“你不要得意,太子一定不會饒了你的,他..就在你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