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那可愛的“摳門男友”(1 / 2)

我那可愛的“摳門男友”

情感

作者:慕雪傾城

遭遇現實版葛朗台

麵試時,老板蘇子默指著我的腕表問:“你這個多少錢?”我一頭霧水,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50塊,戴了3年。”

前輩給我的經驗是,第一印象很重要,服裝就是你的武器,所以我事先借了一套很得體的職業套裝,武裝到頭發,但是我忽略了將那塊已經磨損得厲害的腕表藏好。

麵試的眾多人中,我並不出色,但最終我被錄用了。上崗後,很快便知道我被錄用的原因。老板蘇子默有葛朗台之稱。我那塊破舊卻依然舍不得扔的腕表,貼合了他的價值觀。而我,也得以見識到了他摳門的境界。

複印紙要兩麵用,餘下窄白的地方剪下來,代替便條紙;冷氣保持在28℃;不許員工使用公司的一次性紙杯;垃圾袋裝到滿才許換……

我小聲地嘀咕:“這麼省,幹嗎不用‘無紙辦公’?”這話恰巧被蘇子默聽了去,當天例會他就下達一項死命令:“全部用電子檔,每人每月可支配的A4紙是10張,超出一張罰100塊。”

我聽得目瞪口呆。

從那時開始,大家都如履薄冰,可那個月,我還是超用了兩張,我拿著扣掉200塊的工資條,恨不得將蘇子默踹進護城河。

而他竟然得寸進尺,將10張縮減至5張。

這不是要人命嗎?

看著蘇子默的私人洗手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我偷偷將卷紙架上的衛生紙藏起來,上麵放了一張小紙條:聽說,您將無紙辦公貫徹到生活的每一處……

小感動

不久,我失戀了。

他很不屑我隻能在DM雜誌社混個編輯職位,拿勉強糊口的工資,不能讚助他買昂貴的攝影器材,所以他選擇了一個輕易就能甩下上萬塊送他進口廣角鏡頭的女人。

我將自己鎖在屋子裏,周一也懶得去上班。

電話響了,傳來蘇子默冷硬的聲音:“遲到半小時,扣200塊,限你二十分鍾之內趕到。”

聽著“嘟嘟”的忙音,片刻才反應過來,亂七八糟套了衣服跑去公司。蘇子默的臉果然很臭,他遞給我一杯豆漿和兩個包子。胃一點點被填滿,沒想到這個“葛朗台”也有大方的一天,稍稍被感動了。可是下一秒,他下達任務:DM雜誌發放全由我負責。他果然是惡魔般的“葛朗台”。

頂著毒辣的太陽,將餘下的雜誌全部發送完,遭了N多白眼,蘇子默卻說:“那點抗壓能力都沒有,怎麼做媒體人?”

我在心裏嘀咕:什麼時候上升到媒體人的高度了,不就是間窮雜誌社,老板還是個“葛朗台”。

當然,我不敢表現出來,還得裝出受教的表情,聽他講DM雜誌的市場和前景。

疑似男友

發工資時,驚奇地發現錢多了,財務說那是加班費。而與此同時,蘇子默正在咆哮這個月的電費超支了。我低頭看看手裏的工資條,心想也許他隻是摳門,並不是冷血。

這個發現讓我開始注意蘇子默,他真的很努力,很拚命,當然也很有能力。

雜誌社是他一個人辦起來的,申請刊號,跑廣告,寫軟文,一開始他既是老板,又是員工。我有些理解他,並有點小小的佩服,但他的摳門再一次讓我抓狂。

有一個軟文廣告是我請著名寫手陳致遠寫的,需要給稿費,按千字200元算。我將稿費算好後拿給蘇子默審批,他的回批讓我傻了眼。他居然要將軟文內的所有標點符號掐掉。

端坐在陳致遠對麵,將稿費遞給他,我絞著手指想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可是半天也沒能說完整一句話。好在陳致遠並不介意,他甚至約我吃飯。憑直覺,我知道這個陳致遠對我有意思。

落難時,他的溫情

我接受了陳致遠的約會。

我和陳致遠的事很快傳遍雜誌社,蘇子默布置更多的任務給我,恨不得將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壓榨光。我反抗時,他還振振有詞:“小姑娘,不要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工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