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裏麵燈光昏暗,讓人想入非非。
蕭青手裏托著猶魚猶玉般的身體,還是努力克製著內心的衝動。他告訴自己不能衝動,蕭青運動一下全身氣息,很快那股酒精被蕭青用氣掃掉,蕭青頭腦頓時清澈無比,毫無雜念。
水姐的手像隻水蛇一樣纏繞住蕭青的脖子,但是此刻蕭青心如冰山一樣。
水姐柔情似水道:“弟弟,你能幫助水姐麼?”
蕭青抵製住紅唇的誘惑,把水姐慢慢放在沙發上,然後坐道一旁的椅子上道:“我隻是和水姐談談我們合作的事”
“隻要能除掉太子,水姐一切都是你的……”
蕭青目光閃閃,忽然嗬嗬一笑道:“水姐這是何意?禿八怎麼是我可以對付得了的?”
“弟弟身手好,剛才我已經見識過了,那個杜天傲每天口口聲聲說可以保護我,但是上一次差點就讓那郭曉飛得手了,水姐是個女人,水姐需要能保護自己的男人……”
水姐說著又往蕭青身上靠。
蕭青真的很佩服水姐的酒量,更是佩服她的魅力。
蕭青微微一笑:“水姐打算讓我怎麼做?”
水姐醉眼朦朧,更顯妖嬈。
“那個杜天傲還有郭曉飛都是在打我的主意,尤其是郭曉飛,簡直是好色如命。每次見了我我都像是在龍潭虎穴一樣。”
水姐說到這裏抓住蕭青的手道:“弟弟,你不知道,那個郭曉飛其實膽子小的要命,他隻是仗著他父親禿八的名頭,隻要我們略施小計就可以把郭曉飛除掉!”
水姐手漸漸的撫摸著蕭青的手,身子也從沙發上軟綿綿的靠過來,豐滿的胸抵住蕭青的肩膀,對著蕭青的耳朵吹起道:“明晚我隻要把郭曉飛約來,你藏在我的床下,以弟弟的手段,又是突襲,郭曉飛命就保不住了。”
蕭青心裏冷笑:“好毒辣的女人,這樣的計謀應該是自己出才對,沒想到這個水姐竟然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
“難道水姐就不怕禿八的報複嗎?
“當然怕,不過我不會傻到把他約到我的發館,隨便在賓館開個房就可以了,郭曉飛在賓館開房的時間比在家睡覺的時間都多,所以沒有人在意。更沒有人懷疑到咱們頭上。
“那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蕭青笑容更深。
“你可以得到我,也可以得到我的一切,全是弟弟的。”
哈哈哈……蕭青爽朗的一陣大笑道:“水姐,如果小弟到時候還有命在的話,會得到這一切的。
蕭青笑著長身站起,慢慢朝包房門口走去。
蕭青心裏好笑,水姐這麼狠毒的女人,到時候會第一時間把自己賣了,怎麼還能容自己要她的地盤。
水姐在蕭青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問:“那你說呢?你來找我這麼久,究竟是要和我談什麼?”
蕭青回過頭來道:“從今天開始,我給水姐看場子,每個月隻要水姐一萬保護費,如果太子來鬧事,由我來解決!”
“就你一個人?”水姐一副好笑的神情。
“當然不是!”蕭青知道水姐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已經老油條的白當然不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幾句話就給糊弄住。
“那我憑什麼相信你,相信你能保護得了我?”
“大門從北開,客從南邊來!”蕭青依然掛著微笑。
“這時什麼意思?”水姐還是一愣。
蕭青這時從懷裏掏出一塊木牌,正是一張邪教海通門的木牌,當初這個木牌就唬過靜安市的公安局長陳靜仁。
水姐接過令牌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忽然她大腦一蕩,像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個東西,忽然驚疑道:“你,你是……”
蕭青小聲噓了一聲。
水姐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你是海通門的堂…….堂主。”
水姐雙手把令牌奉送給蕭青。
蕭青單手接過,放入懷中。
水姐酒也立刻清醒了大半,眼前不再和蕭青曖昧,而是有些惶恐的看著蕭青。
蕭青開始隻是以為水姐是個見多識廣的女人,想掏出海通門令牌給她看一眼,沒想到水姐竟然能一眼認出這就是海通門的堂主令,蕭青更加對水姐感到好奇。
普通的買賣商家怎麼又能認識這邪教中的東西?
蕭青看水姐對自己的態度比剛才嚴謹了不少,而且略有恭敬之意。
水姐喃喃道:“還以為聖主大人已經進了京師,沒想到堂主大人還在這裏守候……”
蕭青明白海通門被百花會從南方一直打到北方,東方聖主在短暫的時間內以鐵血的方式占領了北方許多城市,這個省城前些天大都還是東方無敵的場子。
海通門也真像是海水,還得快,去得也很快。
占領了省城一些地方,他也不管是哪的場子,誰是老大,反正如蝗蟲一樣,看見哪就往哪紮堆。
省城的幫會也不小,但是和海通門五萬教徒,三十幾萬的信仰者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誰也不敢累這根老虎的胡子,見海通門進駐省城,這些平時裏耀武揚威的社會大哥,一個個跟了霜打了似的,關鍵是人心不齊,都考慮自家那一畝三分地,手下幾百的小弟,還主動退出許多場子讓海通門接管。
後來百花會跟著打進了北方,但是也隻是一少部分攻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