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通門先入駐的北方,而且占領了優勢,等百花會的人一來,海通門便給予迎頭痛擊。有的時候百花會的教徒剛下火車,火車站四周就衝殺出上百名手持大刀的海通門教徒,雙方在車站就展開了一場肉搏戰。
隻是海通門占了先機,後援部隊源源不斷,更重要的是海通門起源於北方內蒙地區,退縮北方也就等於到了老家,教徒戰死一批,立刻有心的信仰者加入。
北方大漢又是一個個體魄強壯,尤其是蒙古族各個都是摔跤好手,從小就是摸爬滾打過來的。有的時候雙方剛一交手,百花會的人就被摔個四仰八叉。
這仗沒法打了。
海通門最後抽調大部分 兵力直撲chen jun。主要是占領京城的黑道,京城一站,其他地方歸順海通門的人就會更多,海通門同時也是在大敗之後鼓舞己方的士氣。
京城的黑道再猛烈,當然也抵不住幾萬人的海通幫,但是東方無敵太小看了京城chen jun的力量。
當然蕭青並不知道這些,蕭青隻是想在海通門,百花會兩虎爭鬥之時,chen jun又是分不開身的時候,收拾一下他們占領的場子歸為己有。
但是這些老大怕海通門,怕百花會,怕chen jun,但是沒有怕他的道理。蕭青的青幫雖然逾千人,但是在這些老大眼裏也隻不過是 一群烏合之眾。
沒有兵力上的絕對優勢,隻有硬拚這一條路可走了。蕭青想趁機一個場子一個場子的收拾,當然省城最為薄弱的地方也就是假仁假義,笑裏藏刀的禿八這裏了。
但是蕭青剛才出示令牌的時候,忽然有了另一個主意,利用這個令牌自己可以省很多事。那些曾經是海通門的場子自己都可以奪回來,以東方聖主老魔頭的名義為自己做點事。
蕭青隻是沒有想到,海通門進攻京師的那天,已有人先一步看透了這步棋,隻是他不是像普通黑道那樣直接的去進攻,而是在各個打中城市開酒店,建賓館,辦學校,組建公司,表麵上是搞活經濟建設,實際上就是冠冕堂皇下的黑勢力。
當然這些是需要想象不到id財力,勢力,而且手腕。
…………….
蕭青看了看水姐。
“水姐,我看我就按照我說的吧,這個發藝以前按照海通門在的時候收多少保護費?”
蕭青隻是訛詐,他根本不知道海通門在省城都有哪些場子,更不可能知道夢嬌發藝總彙是不是海通門的場子。
沒想到白姐卻答到:“兩個月前,這裏每個月向海通,不,向聖教進貢八千塊。”
海通門是邪教組織,比起黑色會來更是殘忍,所以水姐一發現蕭青是海通門的人,而且還是高不可攀的堂主心裏就直敲鼓,以前那個小組長的狠辣她就見識過了,更不用說堂堂的堂主了,隻是她不明白,蕭青這麼年輕,怎麼就可以坐上堂主這個寶座了。
水姐心裏翻來覆去,酒也全都醒了,是嚇醒的。
蕭青點了點頭沒說話。
水姐忙道:“我每個月還是向聖教進貢兩萬,不,三萬……”
蕭青微笑搖頭。
水姐一下木然了,她以為自己哪些地方得罪了蕭青,著急的馬上就要哭了出來。
她一著急,心裏一動,水姐撒嬌道:“弟弟啊,你想管水姐要,多少,水姐就給你多少,水姐聽你的。”
水姐此言一語雙關,蕭青現在才發現,原來水姐這娘們兒一直是在美發店裏裝純,其實裏麵渾濁的很,說不定和那個東四條街的太子郭曉飛早就上了多少次床呢?不過蕭青的確想錯了,至今郭曉飛還沒有占到水姐便宜,有兩次郭曉飛請水姐喝酒,想把水姐灌醉,沒想到水姐倒是把他管得睡了兩天兩夜,第二次水姐接到他爹禿八的電話,然後就說八爺找自己有事,轉身走了。
小子自然不能和老子搶老婆,其實那電話是別人打的,不過郭曉飛知道他老子可敢對他下死手的打,他平時躲著禿八都躲不過來,現在可不敢去招惹挨揍。
蕭青心裏既然這麼想,便是不願意動水姐了,不然蕭青還真有點壞壞的念頭,他可不是君子,更不是不食人間美色的柳下惠。
蕭青道:“水姐,交給你個事情辦,這條街以前歸海通門的場子你都要去通知一遍,以前海通門檻場子多少錢,現在價格不變,你水姐的店也是按照以前每個月的八千塊進貢。”
水姐弱弱的想要拒絕,忽然發現蕭青麵如冰霜。
“水姐,都是一條街的買賣家,你不會說哪些是海通門的場子你不知道吧?”
水姐嚇得一低頭,小聲道:“我知道……”
蕭青是個表麵笑嗬嗬的殺手,但是關鍵時刻蕭青冷下臉來,會讓人立刻有一種刺骨的冰涼襲遍全身。仿佛跌入了冰窖。
蕭青道:“我明天來等你的消息!”
蕭青說完走了出去。
包房裏留下傻愣愣的水姐。
蕭青回到和陸遷狄南合租來的房子,告訴他們給總部打電話掉些人來。
陸遷問:“青哥,調人來是不是要和省城的黑道火拚啊?”
狄南哈哈一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正好拿這些家夥練練手!”
蕭青道:“還沒到那個時候,這個地方的點子也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軟。”
蕭青隻是相信這是一個強者生存的年代,他的法則就是愈強就愈強,弱者就會被淘汰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