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曉蘭不管不顧,依然中氣十足:我不管!你必須馬上過來,人家想你,全身都癢得很。我要下麵的光哥哥陪我。說著,又故意發出了兩聲騷叫。
車上還有司機老江和秘書鍾長鳴,李少華的臉一下紅了起來,他壓低聲音道: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說完,趕忙關了手機。李少華對司機說:老江,把我送到回龍小區你們就回去,我還有點事要辦。
司機哦了一聲就把車往回龍小區開。一路上,無人說話。車上一時顯得很靜,李少華就假裝咳嗽起來,借著咳嗽聲,他從手包裏掏了一片藍色的藥丸塞進嘴裏,又喝了幾口礦泉水。
到了童曉蘭的住所,李少華用自備鑰匙打開門,一股巨大的暖氣撲麵而來。原來童曉蘭早已把空調開得熱熱的了,見李少華關上房門,這個女人便一把將睡袍脫了,眼睛色色地盯著李少華,光著身體搖擺過來。李少華原來想斥責一下童曉蘭的,還沒開口,嘴巴卻已被香唇蓋住,柔軟靈巧的小紅蛇就伸進去勾住他的舌頭攪拌起來,女人發燙的身體也整個粘到了他的身上,兩個巨乳不停地磨擦,讓他渾身上下發熱發癢。他趕忙扔了手包,伸出一隻手托住了豐滿的屁股,一隻手揉搓著碩大的肉團。那櫻桃早已經發紅挺立著,再一摸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已經洇濕了一大片,濕漉漉的毛發七歪八倒。李少華頓時感到藥性發作,一股騷熱從身體的深處湧了上來,他的小弟弟就憋不住了,立刻堅挺起來,直衝衝地就去頂女人發熱的花芯。童曉蘭也顧不得許多,騰出手來很快把他的衣褲剝得幹幹淨淨,兩人抱著就滾到了床上,大呼小叫地使勁嘿咻起來。
完事後,李少華到衛生間把全身衝洗幹淨了,便快速地穿上了衣服。生怕童曉蘭對他說我還要。他拿上手包對仍然躺在床上的女人說:那件事,我正在辦。你這段時間,說話辦事都低調點。有消息了,我會給你聯係的。
童曉蘭每次見到他倉皇出逃的樣子,就很不高興,恨恨地說:逛窯子還要簽完單才走呢。我在你眼裏,到底算什麼人啊!
李少華隻好又走到床邊,在童曉蘭的臉上親了兩下: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乖,啊。這段時間,新書記剛來,事情真的很多。我會找時間專門陪你的。
童曉蘭突然說:我才不管那麼多。你記住啊,限期隻有三十二天了!
李少華一下楞了,反應過來後,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開門走了。
李少華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家裏趕。在車上,他又掏出一片藥塞到嘴裏去。由於沒有水喝,讓他哽得有點難受。唉,做一個五十歲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還要對付老婆,又力所不逮,真是辛苦。而做一個五十歲當領導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不僅要對付老婆,還要對付情人,又力所不逮,就真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事之一。
回到家,果然不出所料,老婆劉紅玉還在床上虎視眈眈地等著他。這是李少華最感困惑的事。老婆雖然比他小五歲,但也四十五了,可是身體還是像年青人一樣,雌激素分泌多,性欲很旺盛。最令他不可思議的是,每次他在外麵嘿咻以後,老婆就像有一麵魔鏡似的,必會在他回家後讓他交公糧。他哪裏支撐得住?隻好用藥物強行起動,但表麵還要裝成自然努力的模樣。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在外人看起來,這種男人好像很牛,實際上,他們哪裏知道,普天下偷情男人個個都有一本血淚帳啊!
想到這些,正被老婆騎在身下的李少華就有點難受。他暗自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想象著年青風騷的童曉蘭發情的樣子,身體開始上下起伏,盡量地配合起來。折騰了好一陣,身上騎馬一樣的劉紅玉終於啊啊的叫了起來。
突然,臥室門外響起一陣碎碎的跑步聲由近而遠。毫無疑問,肯定是正處青春期的兒子又趴在門上好奇地偷聽。李少華被這一驚便一泄千裏。他覺得他的許多東西都隨著那根生命的導管一泄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