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見他來了,便開心的說道:“文叔,你今天去哪兒了,怎麼一日沒見你人影。”
“別提了,剛送完劉廣,就被那個刺史大人抓去幫著監管修理城門,可真不把我當外人。”
“這個陳大人性格直爽,確也是個為民的好官,修城門這麼重要的事情他讓你幫著監管,自然是信得過你啊。”
“得,不說他,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幫著弄弄。對了,誰得罪那個木清風了?”
“他怎麼了?”季月疑惑的問道,剛見木清風就那麼走了,自己的心裏也不痛快,她還有好些話想跟他說呢。
“不知道,剛一個人魂不守舍的,可不是他平時的形狀。”
“他剛從這裏離開,我也奇怪呢,正說著說著話,他就突然走了,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季月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哈哈,看樣子你們倒像小兩口拌嘴呢。”文佑這個人向來想到什麼說什麼,一點也不隨他父親的穩重。
季月聽他如此一說,頓時紅了臉,嗔道:“文叔,你瞎說什麼呢。”
“該死,文叔又亂說話了,哈哈。”
“時候不早了,你快去用晚飯吧,省得下人特地繞到這兒來叫你。”季月催他道。
“也好,我晚回再過來看你。”
文佑走後,季月的心一時也不能平靜了,文佑說者無心,可是季月卻把那句話聽進去了,她細細回想著和木清風相識來的這段時日,雖然才不到一個月,感覺卻像認識了很久,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覺得很有趣很開心,這不會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吧,季月這麼想著突然覺得臉紅心跳,她告訴自己不可能,她隻要和師傅在一起,不要喜歡別人。後來她又想,小的時候和梁承璁在一起的時候也覺得很開心,現在和文叔叔他們一起也很快樂,所以,那肯定不是喜歡,如此一想,季月終於放下心來。剛好有丫鬟過來給她送飯,她也就不再多想。
再說木清風他出了刺史府就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兒,也不知道該怎麼理清這件事情,一時心煩幹脆跑了起來,跑了很久直累得大汗淋漓,再也沒有力氣去多想,便打道回府,倒頭睡下去了。第二日太陽出了老高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來,剛一清醒就默默的告訴自己,昨天那個事情不許再想,今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兩個人從小都生活在深山中,整日接觸的就那幾個人,對於這種嶄新的感情都有些陌生,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兩個懵懂的青年各用各的方法把此事蓋了起來,又像往常一樣相處,對於那晚的小別扭再未提起過。
就這樣過去了一周,由於護理得當季月的傷勢也恢複了五六成,除了不能大幅度的活動,正常的生活已經無礙。梁承璁雖不苟言笑,但是在季月麵前他總能變得比平常溫和些,話也略多些,木清風本來就是個極容易相處的人,且性格灑脫豁達,別人也願意親近,一時三人竟成了極要好的朋友。這日季月、木清風和梁承璁三個人正聚再一起討論劍法,正有說有笑,忽聽有人來報,說門外有兩個年輕人非要見殿下,梁承璁想自己在信陽可沒什麼認識的人,是誰非要見他,邊想邊跟著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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