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您說!”張富貴被聶星宇一臉冷厲之色嚇出一身大汗。
“張大哥莫急,聶星宇隻是想讓你在買賣方麵給我們一些優惠罷了。”臉上冰冷散去,聶星宇笑道。
“這簡單,五少您看八折合適嗎?”張富貴擦著冷汗,心裏打定主意,日後就算背叛老婆也不背叛聶星宇。
“杜姐,你拿主意就是,我就先回去了。”聶星宇說完話消失在眾人眼前。
杜玉一行人看向聶星宇的背影都有些發顫……
聶星宇過來風雲樓生活了一個月,除了剛開始一段時間羅雲洪的鬧劇,一個月裏相安無事,修為上也隱隱摸到真氣十層的瓶頸。
聶星宇也覺得生活算是穩定下來,就準備回到族中把父親和麻嬸接過來享福。
這一個月裏,聶星宇也撈到不少好處,買上不少人參鹿茸之類的補品,微笑著走進聶府大門,目光掃過門前兩個精英護衛不由露出一絲輕笑。
“五少。”二人躬身行禮。
聶星宇點點頭,行走在聶府中,路上經過的下人丫鬟,對聶星宇也是恭恭敬敬的。
很快來到那連排的破爛木屋,聶星宇竟然有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
“爹!”聶星宇笑著喊道。
頓時,楊宇踏出房門,看向聶星宇也露出微笑,接著,這一連排的破爛房屋中,走出數個下人,都是和聶星宇一家熟悉的。
“五少,回來了。”這些人熱情的給聶星宇打招呼,臉上的微笑有討好的意思在裏麵。
“這些東西……你們拿去分。”聶星宇也不吝嗇,拿出一大袋包裹遞給幾人,陪著楊宇回到屋內。
“爹,看看星宇給您買什麼了。”聶星宇知道自己父親楊宇好酒,過去生活艱辛,隻能喝自己釀製的劣質米酒,如今聶星宇成了風雲樓總管,好酒能拿到不少。
聶星宇放下一個青色包裹,從中取出好幾個鑲嵌金絲的酒瓶,笑著遞到楊宇手中。
“這是三十年的落山紅,這……是一百年的竹葉清!”楊宇小心擰開酒瓶,那誘人的酒香立馬鑽進鼻孔,以他對酒幾十年的認識,頓時就叫出名字來,傻乎乎的笑著說道:“我兒就是有本事。”
“爹,您看這幾件衣服還喜歡嗎?”聶星宇拿出幾套華貴的長袍展開在楊宇麵前。
楊宇一看,連忙搖頭,一雙老繭手拍在聶星宇肩頭,臉色嚴肅:“星宇,爹是粗人,還是穿這些破爛衣裳習慣,而你,也不要因為現在的安逸生活而忘記以前的苦日子,懂嗎?”
“爹,星宇不會。”聶星宇笑著點頭,心中一暖。
“麻嬸在家嗎?”聶星宇看著包裏的一大堆補品,問向楊宇。
“半個時辰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楊宇眉頭皺起,隱隱有些不安,看一眼聶星宇,“不行,我們得去找找。”
“對。”聶星宇趕忙丟下一堆補品,跟著楊宇就往外走。
剛走出房門,一個聶星宇認識的鄰居王林,臉色慌張跑來,一見聶星宇父子倆,連忙跪在聶星宇麵前,急忙道:“五少,不好了,二虎哥被人打了!”
“什麼!”聶星宇臉色微寒,扶起王林問道,“在哪兒?”
“東廂清風閣。”
“爹,我先走了。”聶星宇一咬嘴唇,體內真氣頓時沸騰,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衝向東廂那邊。
清風閣前,早已圍滿一片人。
聶星宇的目光冰冷掃過眾人,立刻發現麻嬸和王二虎跪在一個青年麵前,這人聶星宇不認識,不是聶家中人,不過他旁邊站的正是聶星雲。
“讓開!”
數個下人連忙讓出一條路給聶星宇,目光驚疑不定。
“大人,放過我家二虎吧!”麻嬸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兩隻裹滿白布的手臂支撐在地,從布條交割處滲出大片鮮血。
聶星宇小嘴蠕動,看向跪在地上的王二虎,瞳孔緊縮。
王二虎的額頭深深埋在那人足下,衣服皺褶處,沾染上大片鮮血,右腳跟被一顆大鐵釘死死釘住,意識早已昏迷。
“你算什麼東西?”那青年陰笑連連,手中折扇拍向麻嬸被廢掉的雙手。